當騎兵隊伍護送著戰車進入城門的那一刻,歡呼聲驟然提高。人們看起來是那么的激動,似乎歸來的是他們心中的神一樣。
“迦樓火舞。”
安爭看著那馬車低低的說了四個字,也不知道為什么安爭總感覺這女人身上有一些別人不知道的故事。馬車在城門口停了下來,馬車里的人似乎低低的說了幾句什么,那護送的騎兵隊伍隨即先一步離去,朝著城主府的方向去了。
一個身穿紫色長裙的女子從馬車上下來,站在那朝著人群揮手示意。百姓們的歡呼聲一浪高過一浪,引得杜瘦瘦一陣陣的贊嘆:“一個怎么樣的女子才能讓一座城的百姓都如此敬仰,只怕女中豪杰這四個字也不足以形容了。我聽說這迦樓羅城之所以能在夾縫之中生存,靠的就是這位城主一個人。”
“不管怎么說,這樣的一個女子都足以讓人敬佩。”
陳少白道:“和尚讓咱們等的就是她。”
正說著,那女子已經順著臺階往城墻上邊過來了。安爭他們迎過去,總不能失禮。到了近處才看清,這女子美的有些不講道理。她身上的那種美好像已經超脫了人間的界定,成熟而不失青春,雖然面容上看起來不是那種絕色傾城,但就是看著很美。第一眼看上去可能覺得她也就是一般的美人,可是多看幾眼之后就會覺得她臉上沒有一處不美的,搭配在一起就更是美的超凡脫俗。
當時安爭心里就不由自主的冒出來兩個字......妖異。
沒錯,這女子美的很妖異。
“諸位已經到迦樓羅城這么久我才回來,失禮之處,還望海涵。”
她抱拳說話,柔媚之中又透著一分英氣。那一身大紫色的長裙把她的身材勾勒的淋漓盡致,更添了一份雍容華貴。
安爭抱拳:“是我們冒昧打擾了。”
迦樓火舞笑了笑,視線好像有些不由自主的往猴子那邊飄了飄。猴子蹲在墻頭上嘴里叼著一根毛毛草正在發呆,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迦樓火舞聽安爭挨個的介紹完,指向猴子:“這位是?”
杜瘦瘦過去一把摟住猴子的肩膀:“英雄,人家叫你呢,你蹲在這愣神愣了半天了,想什么呢。”
猴子:“我總覺得和尚有事情瞞著我。”
他歉然的看了迦樓火舞一眼:“抱歉,心里想著些事情所有沒有聽到你說話。”
說完這句話之后猴子就又看向城外,眉頭皺的有些深:“我總覺得這個地方我好像來過似的,猴子的話里藏著別的什么,我問他他不說......他到底要的那件東西是什么,會不會和我有關系?”
迦樓火舞的視線從猴子身上移開,但是在轉頭的那一刻,安爭似乎隱隱約約的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抹悲傷。那悲傷來的很快去的更快,她似乎不想讓人看到她眼神里的變化。
“咱們回去吧,此處風大。玄庭大師已經找過我了,所以我才會耽擱了一天時間。他已經拿到了佛宗的可以讓他暫時進入地獄的法器,但是時間只有二十四個時辰。所以一旦雅拓昂哥來了的話,咱們就必須抓緊殺了他,機會只有一次......雅拓昂哥是一個非常狡猾的人,不可能在有第二次機會了。”
幾個人一邊走一邊將和尚的計劃又核對了一遍,確定不會有什么遺漏。
正說著,忽然有人快步跑過來,在迦樓火舞耳邊壓低聲音說道:“拍賣行那邊出了狀況,有人來搗亂,懷疑是正承宗的人。”
迦樓火舞看向安爭,安爭點了點頭道:“我去看看吧,你們暫時不要露面。”
迦樓火舞取了一塊令牌交給安爭:“這是我的令牌,城中之人看到這令牌皆聽你調遣。我們就在不遠處的安逸樓里喝茶,隨時可以支援你。若是雅拓昂哥來了,這牌子會發光。當初我和他打過一場,我身上的傷就是拜他所賜,不過他當時也被我傷了,這令牌上的血就是他的,他只要在附近,令牌就會告訴你的。”
安爭道了聲多謝,跟著來人朝著拍賣行那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