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果然也笑起來,笑的很得意:“那就好那就好,這地方可不能隨隨便便被別人知道。您跟我過來,我帶您先去喝酒。”
安爭嗯了一聲:“可得是好酒,一般的酒我不喝。”
“放心吧,招待您這樣的貴客,怎么可能用不好的酒。”
安爭:“你在前面帶路。”
那人嗯了一聲,轉身先走。走到月亮門的地方正好在暗影處,四周的暗哨也看不到的地方,安爭從后面捂住那人的嘴,用匕首割了他的喉嚨。將尸體輕輕放下,安爭順著墻根靠近后窗。后面的窗子開著,安爭往里看了,見那個叫王沖的家伙正在撕扯床上一個女子的衣服。
那女子顯然還有些意識正在反抗,可是力氣很小,身上的衣服已經撕的差不多了。她身體如羊脂白玉一般,兩條腿修長筆直。一般來說,瘦的女孩子腰細而臀部都不會很豐滿。可這個女人,腰細,臀圓,而且很有彈性。掙扎的時候,那白玉般的肉輕輕抖動。
安爭從后窗翻進去,落地無聲。白天到時候安爭就試探過,這個王沖的修為應該比自己要弱一些,此時他正在那種興頭上,戒備心最低。王沖將那女子身上的衣服撕光,低下頭就要強吻,忽然感覺到背后一股寒意,沒有回頭立刻向前沖了出去。
這是一個在生死線上掙扎過很多次的老傭兵的自然反應,他若是回頭肯定死了。他直接往前沖,轟的一聲將前面窗子撞碎飛了出去。安爭來不及多看,將窗簾拽下來蓋在那女人身上,從破碎的窗口直接沖了出去。
一旦讓對方的人察覺到,圍攻之下安爭未必有勝算。王沖身上沒有衣服,任何法器都沒有,光著屁股往前跑,可是比速度安爭甩他一條街。出了窗口,安爭將直刀扔出去,破空之風在左邊,王沖下意識的往右邊一閃。安爭卻已經在右邊等著他了,一拳打在王沖的咽喉上。這一拳直接打碎了喉骨,氣管也斷了,王沖沒能發出一點聲音。
安爭捂著王沖的嘴,膝蓋頂著他的胸口,將腦袋一轉......那顆頭顱在脖子上轉了好幾圈,然后垂向背后。安爭拖著尸體回去,將戰魄撿回來順勢又給了心口一道。
這些家伙手上的人命太多,安爭下手絕對不會留一絲仁慈。拖著尸體回到房間,安爭從自己的空間法器里翻了翻,大理宗的丹藥雖然不算太好,但此時也只能用了。將窗簾掀開,安爭打算給那女修喂一顆藥,問問她到底是誰。當窗簾掀開的那一刻,安爭立刻愣住了。
“岑院長?”
岑暗!
安爭怎么都沒有想到居然會是她,當初在大羲的時候這個女人給安爭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她是陳無諾的女人,那么多年一直默默的站在陳無諾背后。安爭愣了一會兒,將丹藥塞進岑暗嘴里,抓著脈門檢查了一下,發現她的內傷很重,五臟六腑都受到了震蕩,顯然是被強者所傷。
安爭從空間法器里找了件自己的衣服給岑暗穿上,然后從窗口又掠了出去。他好像一頭捕食的獵豹,在黑暗之中穿行,那些暗哨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就被他一一除掉。這院子里差不多能有二三十個傭兵,修為倒是都稀松平常,安爭暗道了一聲多慮了。收拾這些傭兵安爭沒用多長時間,那些黑著燈的屋子里睡覺或是修行的傭兵被安爭直接殺光。
人殺盡之后,安爭回到屋子里,發現岑暗已經昏迷過去,不過傷勢倒是穩定了一些。將岑暗扛起來,安爭抓著直刀從屋子里掠了出去。就在這時候,安爭注意到院子里有一輛大車。這大車顯然不是傭兵的東西,看起來很堅固,而且上面還有一個奇怪的徽章。
他將岑暗放下,打開車門看了看,大車里裝了很多口大箱子。箱子上有繁瑣的花紋,還有很多文字,但顯然不是中原的東西,看起來更像是梵文。
也不管那么多了,這東西肯定是傭兵搶來的,安爭將大箱子都收進自己的空間法器里,然后帶著岑暗回到自己之前定下的客棧之中。此時天色還很黑,回不去書院。
大概等了一個小時之后,岑暗竟然醒了過來,睜開眼睛之后下意識的往后縮了縮,手抓住自己的衣服。不管她曾經多么強大,在這一刻表現出來的,只是一個弱女子正常的反應。當她看清楚面前的人居然是安爭之后顯然愣住了,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忽然抬手給了安爭一個耳光,可是手在半空之中就被安爭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