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指了一下,那拇指粗大概一尺長的墨線隨即飛出來,朝著臥佛的屁股上就刺了下去。
“啊!”
臥佛疼的哀嚎了一聲:“又他媽的是什么!”
“針啊。”
葉七道撓了撓頭發:“不好意思,畫的稍稍重了些。安爭哥哥說,如果我問你問題你不回答,就用針扎你。你不要怪我,冤有頭債有主......”
“我操-你們倆大爺!”
“我們倆,不是一個大爺的。”
小七道的手指在半空之中一下一下往下點:“你說不說,你說不說,你說不說......”
那根拇指粗的所謂的針,在臥佛的屁股上一下一下的刺下去,手指上下動的時候不可能完美保持著同一軌跡,所以針落下去的時候當然也不是在一個位置上,況且按著一個地方扎的話可能早就扎碎了。
噗!
似乎是扎進了什么不該扎進的地方。
葉七道楞了一下,然后頓時不好意思起來:“安爭哥哥交了我很多逼供的手段,可是,我真的學不來。你也知道安爭哥哥是明法司首座,明法司諸多刑罰都是他發明創造的。可是我笨,他教了我好一會兒我也沒學會,他就說那就用針扎吧。”
葉七道特別真誠的道歉,可是手指往下點卻沒有停下來,而且頻率似乎越來越快。
“啊......噢!啊......噢噢......啊!”
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從那根針第一次扎進了不該扎進的地方后,后面小七道的手指上下動的時候倒是軌跡完美,沒有一絲一毫的偏差.......
“我......弄死......你......”
臥佛趴在那氣息奄奄,看起來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就說了吧。”
葉七道上下點著手指:“好累。”
臥佛:“我要是有機會,就把你和安爭大卸八塊......”
就在這時候,有人踩著那碎裂一地的磚石走進來,鞋底踩在瓦礫上的時候那聲音顯得很刺耳。安爭手里拎著一根真真正正的木棒走進來,大概有拳頭那么粗。
“我來吧,你那根針太細了。”
安爭拎著木棒走過來,把木棒往地上一戳,然后挽起袖口。
“還是直接點比較好,讓你刑訊逼供,又不是讓你逗著玩呢。”
安爭看了臥佛一眼,把木棒拔起來:“哪里不舒服?我這根棍子很神奇......根治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