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這么說。”
“他又不會反抗。我想練練膽,沒試過這種事。”
巴頌的理由很充分,李炎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這件事必須要做,理由很多,一個人如果太久沒有發出聲音,其他人會以為你已經習慣了安逸。
另外,君直知道這個消息,一定會開心吧。那孩子憋悶太久了,作為哥哥,要知道照顧弟弟的心情。
趙斗淳死了,死的有些痛苦,因為巴頌怕失手,在輸液管里注射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液體。要不是巴頌用枕頭壓住了他,恐怕他的血會噴出很遠。
李炎沒有進醫院,甚至沒有下車。在車里抽了支煙,又對著一隊穿著短裙急匆匆趕路的女團成員發了會呆,巴頌就回來了。
巴頌的手上都是消毒水的味道,也許這家伙有心理潔癖,明明帶著橡膠手套,又洗了那么多遍。
李炎沒有說話,直接開車離去,沒走多遠,李炎降下車窗,冷風吹進來,李炎吸了一口,突然對著巴頌笑了起來,巴頌沒有說話,只是嘿嘿嘿的回應,這小子好像很得意。
“你覺得我是不是多管閑事”
“大哥要做的事就是正事。說不得,我感覺今天的自己像個超人。”
李炎拍了下巴頌的腦袋,超人可沒有你這個皮膚顏色的人,那是白種人的專利,你這種最多扮演一個地溝里鉆出來的難民。
李炎參加了江南區政府的小型企業表彰會,作為一個新企業,能夠在經濟大環境不好的情況下,保持納稅增長,這是大家都要學習的榜樣。老裴頭比以前強多了,站在發言臺后面鏗鏘有力的表達了一個有社會責任感的企業法人應該怎么做。
樸區長看到了李炎,點了點頭就算打招呼,只不過李炎往前走了一步,輕聲說道,
“讓君直別太開心,這是我應該做的。”
樸區長不明白李炎說什么,但是事關她的寶貝兒子,她也只能壓著心里的好奇勉強再次點頭。至于李炎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她覺得兒子應該明白。
走出會場打開手機,李炎發現自己竟然有很多未接電話,翻開看看未接記錄,柳署長和徐長官同時傳召自己。看來,趙斗淳的事上新聞了
柳署長關心自己那是應該的,徐長官為什么要如此李炎不太明白。站在街邊努力的運轉了一下不太靈活的腦子,李炎決定先去見徐長官大人。至于柳署長,李炎有一百種辦法氣的他說不出話。
“你腦子是不是壞掉了,這是你應該管的事嗎”
徐長官根本不給李炎狡辯的機會,想來他是從某個好久沒被摸的渠道了解到李炎痛恨這個人。所以這種藥物過敏也好,用錯藥也好,造成病患急性去世的事件,徐長官覺得李炎是個傻子,憑白的惹禍上身。
“我有個妹妹叫繪里,我感同”
“閉嘴。下一步你要弄死誰那個精神病”
“我沒有。”
“你弄死的是韓國人,你到底明不明白。你以為你靠著cj就一定安全嗎你以為真的沒人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嗎那只是他們覺得你沒威脅,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這些都是你必死的理由。你到底懂不懂,你的命在某次交易中只能算一個搭頭。把柄這個東西,不是你覺得做事干凈就沒有。”
李炎不再狡辯,因為徐長官已經站在了他面前非常近的距離,近到只要李炎撅撅嘴就能親到徐長官的腦門,顯然徐長官大人習慣了這種訓人的方式,可李炎覺得很不習慣,人對距離都是有感覺的,現在徐長官已經侵入到了李炎的警戒線以內,可也因為他是徐長官,李炎沒動。
“你不要做打破某種平衡的人,你做事越干凈,越讓人害怕。能相信你的人很少,更多的人不愿意看到你這樣的存在。我讓你明白你的個人價值,那是說刀拿在手里,沒有捅出去的時候才最有威脅。你現在出手了,有人會怕,也有人會覺得你不過如此。”
“不是你教我的嘛,讓我證明我的個人價值,只有這樣,才不會被人操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