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前輩盡管問,徐某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徐應鵬放下茶杯,看著李牧鄭重地說。
銀岳城位處寰瑯靈山偏僻的犄角旮旯,鮮有高階修士路過,今日能接待一位元嬰真君,看樣子也不像什么惡人,劫修,好好接待,興許能獲得某些好處,徐應鵬接待起來,十分熱情,用心。
“這寰瑯靈山可出過比較知名的陣修或者,比較擅長煉器的高階修士有哪些靈山比較出名的”李牧看著徐應鵬,關心地問。
李牧所得的那枚四階陣牌,需要精通法陣,以及煉器技藝,才能煉制得出來,就算他現在要煉制出來也極其吃力,再尋不到靈山洞府的所在,李牧只好向其打聽擅長煉器,精通陣法的修士。
“精通陣法和煉器的高階修士,前輩,你說的是天衍神君吧這位前輩高人最為精通煉器之道,以及陣法了”徐應鵬連忙回應道。
“哦這位天衍神君是什么情況,伱給我說說吧初來寰瑯靈山,我對此地的人與事,不是很熟悉。”李牧心神一動,笑著問。
“沒問題,這位天衍神君是我們寰瑯靈山最富傳奇色彩的人,相傳他出自天衍宗,不過,卻是我們寰瑯靈山走出去的神人,精通煉器,布陣雙絕,。”徐應鵬滔滔不絕向李牧介紹關于天衍神君的傳說。
這位天衍神君確實是個神人,相傳已經能煉制六階靈寶,七階道兵,修為通天,已經突破化神,成就了合體,擅長陣法之道,是寰瑯靈山最富傳奇色彩的傳奇修士。
天衍神君本人至今已有千年沒有露過面,不過,整個寰瑯靈山仍舊流傳著他的事跡。
散修聯盟能夠成立起來便是天衍神君一手主導成立的,他古道熱腸,廣交好友,。
李牧心神一動,神識投入儲物格里的陣牌,那枚四階陣牌的右下角若有若無刻著一個衍字,若無意外的話,這枚陣牌真的是天衍神君煉制的陣器。
“嗯,這位天衍神君,在寰瑯靈山潛修的洞府位于哪座靈山,徐道友,可否知道”李牧怦然心動,看著徐應鵬探聽地問。
“天衍神君行跡來歷一向神秘,他老人家沒收徒,也沒留下傳承,因此他潛修的洞府,一直是許多修士探索的目標,倒是有挺多說法,有的說他的洞府在紋靈山,有的說在赤仙嶺,百仙山,,然而,天衍神君擅長陣法,他老家的潛修的洞府肯定被陣法遮掩了,又豈是我輩能夠窺視的。”徐應鵬滔滔不絕地介紹起來。
李牧點了點頭,將徐應鵬說的這幾座靈山牢記在心,準備找個時間去一一核實。
寰瑯靈山太大了,慢慢搜尋不知多少年才能搜完,如今有了一些明確的地點,只要動用陣牌牽引,不用多久,便能找到真正的洞府位置。
接著,李牧不動聲色地和徐應鵬閑聊了一些寰瑯靈山,銀岳城的風水人情,隨即辭別了他,在城內四處游逛起來。
城內熱鬧無比,背負獵物的獵修,背負藥框的采藥人,逛集市的散修,,人來人往,他們大多是背負刀刃的修士,身上或多或少帶點傷,偶爾幾個隨行的女修也都沒有空手,帶著妖獸尸體,背著藥草框,更有渾身傷被抬著走的,,
李牧收斂修為,化作一個普通筑基修士,低調地在城內暫住下來,繼續打聽天衍神君的事跡,以及他最有可能潛修的洞府。
經歷七八天的打聽探索。
同徐應鵬說的相差無幾,天衍神君在寰瑯靈山流傳的事跡太多了,李牧很容易就打聽清楚了。
李牧大概可以確定,紋靈山,赤仙嶺,這兩座大型靈山,最有可能是天衍神君以前的潛修的洞府。
李牧御劍前往,率先前往紋靈山,拿著陣牌激發陣光,四處搜尋探訪天衍神君的潛修洞府。
半天時間,李牧將紋靈山搜了個遍,確認無果,繼續御劍,前往赤仙嶺。
赤仙嶺,一個充斥大型靈脈的荒山野嶺,位于寰瑯靈山的南端靈脈,遍布各種高階妖獸毒蟲。
好在,李牧已經擁有元嬰真君的修為,精通五行遁術,遭遇一些高階妖獸毒蟲,能躲就躲,能避就避,在赤仙嶺搜尋起來,高效快捷,沒有什么能阻擋他的腳步。
時隔兩日,李牧在一處幽靜的靈谷中頓住身影。
“找到了”李牧忽然笑著說,下一秒,“噌”的一聲,他的身影化作一道赤芒鉆入土里,眨眼間在原地消失了去。
等李牧身影再次出現的時候,他赫然出現在一只巨型蜘蛛的面前,手里的四階陣牌散發著璀璨的靈光,和那只巨型蜘蛛背后的通道閃爍的陣紋光芒,交輝相應。
終于找到了,李牧臉上散發著喜悅之色,付出的辛苦終于有了回報。
然而,那個進入法陣的地下通道去路,被一只巨型蜘蛛占據,被它充當巢穴,充斥著蛛網,各種尸骸,散發著陣陣的惡臭。
“嘶嘶”
巨型蜘蛛一看到李牧,當即張牙舞爪,發出恐怖的嘶吼聲,想要將敵人嚇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