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林尋真聞言就笑了,不禁嘀咕道“炮塔刷的是金漆還是甲板是金子做的”
神色平靜的傅滌煞有介事地回道“我也代表本艦艦正要求你們賠禮道歉,國旗與軍旗的價值不能以金錢衡量,你們得懇切的認錯道歉。”
“這不可能無恥,你們這些婊子養的”
“連承認都不敢,到底誰無恥呢。”
“咋咋呼呼的,煩死人了。”林尋真拍了拍翻譯的肩膀,然后輕蔑道“你祖上是金帳汗國哪個王公貴族的婢女生的雜種”
雖然林尋真的母親是長崎人,但這并不妨礙他毫無心理負擔的這樣羞辱對方。
由于攻擊力過于強大,瓦連京一怒之下就拔出了自己的配槍,身后的數百水兵也怒目而視。
但接下來,五挺三三式輕機槍齊刷刷的將槍口指向了他。
作為一名在戰列艦上服役的海軍軍官,瓦連京已經很久沒有如此清晰、直觀的感受過力量差距了,自己手中的7933托卡列夫手槍相比之下是多么的孱弱。
上一次有這種感受,還是他在驅逐艦服役時,對比驅逐艦的102㎜炮和港口中停泊的戰列艦的305㎜炮的時候。
又打嘴炮、僵持了約莫半刻鐘以后,氣場愈來愈弱的瓦連京喊道“這是對俄羅斯和沙皇陛下的輕蔑,你們的皇帝不會放過你們的”
在撂下這句話,他就帶著那三百余水兵悻悻然離開了。
“西夷都一個樣,識兵不識禮、吃硬不吃軟。”傅滌輕松道,隨即轉身就走,“今晚吃火鍋,算是慶賀了。”
差不多在同一時刻,倫敦
吳原欽和喬梁二人剛返回麗茲大酒店,就收到了公使館打來的電話。
獲悉沙俄大使館向大明公使館發出外交抗議,他倆不明所以,急忙追問具體情況。
“抗議這是何故俄國人這是怎么了”
這時候,龍朔號的軍官們討論以后發出的總結報告也姍姍來遲。
前方的葉卡捷琳娜大帝號故意調整鍋爐工作狀態,使重油不充分燃燒產生黑煙來熏后邊的龍朔號,致使艦橋玻璃沾滿了油污,同時國旗和海軍旗也被污染。
于是龍朔號的家伙們咽不下這口氣,眾人一合計,直接用染色彈把對方后甲板搞得烏七八糟
聞訊之后,吳原欽面色陰晴不定、喬梁哭笑不得。
前者一甩袖子,微怒道“小孩子把戲在那等場合瞎搞”
“木已成舟,動怒無益。”心態極佳的喬梁笑了笑,“至少還是懂分寸的,無人傷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