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遠征軍最遲須在1月10日完成準備。
在干涉委員會成立的同一天,軍事行動計劃也基本制定完成,三個互補的方案均以英國的港口城市命名。
在納爾維克與呂勒奧這兩座港城沿線要部署大約四個師,他們的任務是守衛這兩處港城免于德軍奪占。
另外計劃從卑爾根挪威西部港城開始建立一條防線,途經奧斯陸,向東一直延伸到瑞典首都斯德哥爾摩。
行動總共將投入十三萬兵力,其中英軍大約為七萬,其余均為法軍,他們統一由英國方面指揮,將在皇家海軍與空軍的支援下部署到斯堪的納維亞。
在此期間,大明朝廷也一直關注著英法的舉措,不斷的猜測、分析著他們的意圖。
大都督府和兵部認為,既然直到現在英法雙方才做好決定向挪、瑞兩國派兵,那么至少要到來年一月才會到位,此前他們應該只會和德社方面打嘴炮。
周長風是在月底率軍返回的,或許是因為今年天氣偏冷,海參的碼頭早早的就封凍了,滿載著數千官兵的艦隊不得不南下去了朝鮮,在那兒下船中轉歸國。
“破壞油田這個真的防不勝防,咱們只能說盡人事。”
“的確,說句不好聽的,咱們到時候趕時間也是白搭,朝廷還不如多琢磨琢磨如何才能修理得更快。”
大冬天的去苦葉島進行演習,全旅上下多少有些怨氣,尤其是上千人的非戰斗減員實在是讓人叫苦不迭。
即便防寒措施已經做得十分到位,但在氣溫徘徊于零度左右的情況下跳入冰冷刺骨的海水中,接著濕答答的繼續搶灘登陸,想不感冒都難。
演習本身倒是進行得很順利,觀摩陸戰一旅行動的將領和官員們都十分滿意。
許多人都交口稱贊是周某人治軍有方、領兵得力,至于究竟是真心話還是吹捧之辭就不好說了。
十二月初一,清晨。
在薄霧之中,軍列緩緩駛過了黃河大橋。
剛醒沒多久的時候周長風覺著有些不適,昏昏沉沉的,于是隨口抱怨了一句,“唉,頭暈,感覺不大對勁。”
這時候,愁容滿面的姚良川走進這間車廂準備呈遞病員報告,見他臉色發紅、精神不濟,便皺眉道“你這臉色不對啊,這么紅怕是發熱了。”
稍后一查體溫果不其然,水銀體溫計的讀數直逼三十九度。
一時間,車廂里的人們都忙活開了,燒熱水的、招呼軍醫的、拿取毛毯的,動靜大得堪稱雞飛狗跳。
想到出此下策的那個女人現在應該還在溫暖如春的房間,郁悶無比的周長風不禁吐槽道“真的是,大冷天的搞這個,簡直亂彈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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