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人極力想得到新的盟友,而英國人和美國人都不愿意再出現新的敵人溫斯頓首相執意命令空襲從法社領土過境的德軍,這一行為引發了相當多的聲討和指責。
“如伱所說,這確實是非常美妙的體驗。”
勒克萊爾故作驚訝地回道“只是這些嗎任何時間都歡迎你。”
勒克萊爾苦笑道“在過去的歐戰中法蘭西失去了130萬人,還有100萬人殘疾,但我們什么也沒有得到,這段慘痛的記憶讓人民厭惡戰爭,他們不會遺憾缺席這場戰爭。”
這時,勒克萊爾的妻子伸手朝向夏筱詩,二人握手以后也閑聊起來。
萬眾矚目的感覺非常奇特,尤其是當這些眼神都充滿著仰慕與尊敬時,得意之情無可避免的油然而生,灼熱的目光讓見慣了大場面的周長風都有些窘迫。
“我太愚鈍了,一個月前我還不相信他的成就,但得知英國人嘗試了卑鄙的謀殺后,我深信不疑。”一位作家煞有介事的自我介紹道。
法社上層比較認可的大方向是保持中立、觀望態勢,但是要盡快整備軍力,消滅敗逃至殖民地的第三共和國流亡政府。
“哎哎,你好。”
缺乏斗志的法國人頗有些想關起門來過日子的意味,與世無爭。
崇拜強者是人類的本能,作為傳統陸權大國的法國人對名將的敬仰程度尤甚。
很快有人提議道“精妙的指揮藝術、優秀的戰術家,這是東方的維克托元帥”
此言一出,現場一片附和。
維克托是拿破侖戰爭時期的一位卓越戰術家,是二十六位帝國元帥之一。他所展現的軍事才能有目共睹,是最讓英軍頭疼的法軍將領。
前來攀談的名流絡繹不絕,最后眾人還合影留念,但這場晚宴的多數時間里周長風都在和勒克萊爾談論著過去的經歷和各式各樣的戰術問題。
后者感嘆道“很可惜,我無法像你一樣在戰場上施展才華,這是一名軍人的遺憾。”
周長風笑道“如果你愿意的話,遠征非洲殖民地的時候就是你表現的機會。”
論年齡,二人相差七歲,不算多,可前者的運氣卻令人艷羨無比。事實證明,時也運也,光有能力與抱負還不夠,沒有表現的機會也只能碌碌一生。
回顧往昔,那時候“周長風”和幾名應天武備學院的軍校生一起來到了索米爾,前來“進修”騎兵戰術其實更像是旅游性質的參觀。
在那歷史悠久的安茹地區,一座被眾多葡萄園環繞的小城鎮是出產最優質葡萄酒的地方,然而在那里,比葡萄酒更出名的是馬術,那兒就是馳名世界的馬術之城索米爾。
身著金穗和金絲刺繡的黑色制服,頭戴黑色平頂圓帽,騎著黑色駿馬馳騁,喝著醇厚的葡萄酒,休假時還有每次都不重樣的熱情姑娘做伴
當時,指導馬術的教官就是勒克萊爾,那時他也不過是一名上尉。
對于“周長風”來說,這絕對是最滋潤的一段時光,沒有壓力、沒有負擔、沒有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