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到北邊的觀察所才有可能找到他,對面的英國人今天很奇怪。”一名上尉提醒道“上尉同志,裝甲車容易暴露,我建議你們坐桶車去。”
埃爾溫隆美爾習慣于親自去一線巡查、觀察敵人的動向與部署,有時候可能早晚都會去一趟。
離前沿陣地愈來愈近,零星的爆炸聲也越來越響。
有了額外的煙酒,這頓午飯終于顯得不那么粗糙簡單了。
這時候他本要轉業回家,但是英法干涉軍的到來攪亂了安排,因此被再次征召服役,那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突擊炮營的營長也笑著說“不用擔心,上尉,我會法語,我來負責交流。”
“不夠,至少要出動一個步兵營,還有突擊炮,并且偽裝成團級部隊的行動。”
“我們昨晚俘虜的兩個英國士兵供認不存在什么進攻行動,不過這不能作為嚴格依據,英國軍官很少會告知士兵具體的計劃,所以我仍然打算部署一次試探性質的進攻。”
小小的觀察所中頓時充滿了詫異與疑惑的氛圍。
一行人乘坐的半履帶裝甲車停在了一個前沿指揮所旁,打聽了一下才得知師長不在這里,半個小時前在此停留片刻就離開了。
這些香煙是好彩牌ckystrike,十分受歡迎,明軍很少遇到,因為美軍配發給太平洋戰場的部隊的香煙通常是駱駝牌。
結束了親臨一線的視察工作以后,一行人乘車返回了第12摩托化步兵師的師部。
第12摩步師當面之敵是英軍第2裝甲師,斜對面則是美軍第36步兵師。
“你對這個師的師長了解多少”為確定是否是同一個人,周長風又向克莉絲問道。
但是當見到真容時,他仍然免不了有些欣喜。
克莉絲很堅決的要求立刻遠離一線,最后周長風才很勉強的松口,同意如果在下一個觀察所還是沒有找到人的話就掉頭返回。
與此同時,在第34摩步團所屬的7號觀察所之中,一群軍官正圍繞著地圖議論紛紛。
在場軍銜最高的那位軍官低著頭盯著地圖,隨口道“我會在一個小時后返回師部。”
一個干練硬朗的中年人,軍服與軍靴上沾著斑斑泥點,言行舉止從容淡定,這是周長風對這位歷史上令敵人和自己人都討厭的元帥的第一印象。
埃爾溫沉吟片刻,評價道“我認為對瓦胡島的登陸是極為冒險的行動,兵力有限,如果美國人沒有因為犯錯損失兵力,伱們極可能會失敗。”
既然對坦克的需求量較少,那么多余的產能就應該去造裝甲輸送車,然而事實是寧可精益求精、錦上添花也沒有改變生產計劃,這是可恥的浪費
湯米toy是流傳已久的對英軍的別稱,德軍同時也會用海島猿人isndae的蔑稱。
后者想了想,斟酌了一下漢語詞匯,回答說“一個識時務的聰明人,客觀上的優秀將軍,但在政治上很愚蠢。”
法國戰役和西班牙戰役結束之后,有鑒于亮眼的表現,他才得以晉升少將。
由于懷疑當面之敵可能謀劃著不為人知的行動,一線陣地格外警惕,許多崗位都額外配置了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