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時雨端著杯咖啡在一旁來回走動,喃喃自語,“清水家家主清水慎之介被天與暴君殺死在自家住宅中,同時清水家庫存的咒具被盜走了將近四分之一”
他突然停下,轉頭看向禪院甚爾,“雖然我不覺得你會殺死自己的雇主,但是”
“嘖,”禪院甚爾一扯嘴角,“那老頭不是我殺的,我跟他約好時間去拿報酬,結果剛走到門口,就聽見里面傳來一聲肉體倒地的聲響,我打開門,發現人已經死了。”
孔時雨“那他們為什么”
“還能為什么”禪院甚爾露出一個有些嘲諷的笑,“還不是因為我是那個時間段唯一一個和清水慎之介見面的人,那幫人懶得調查,看到我挺適合的,就把黑鍋往我身上扣。”
孔時雨松了口氣,終于有閑心坐下喝咖啡了。
倒不是覺得禪院甚爾殺清水慎之介有什么問題,都叫術師殺手了,殺咒術師本就是他日常工作的一部分。
主要是清水慎之介的身份有些微妙,他是禪院甚爾的雇主,如果禪院甚爾殺雇主這件事為真,那么傳出去后絕對會對禪院甚爾以后接任務有影響,換言之,對孔時雨賺錢有影響。
但是既然不是就無所謂了。
孔時雨笑了一下,閑聊“少了這么個大主顧確實有些可惜,也不知道那個殺人奪寶的人是誰。”
“這個啊,”禪院甚爾掏掏耳朵,淡定的扔下一個地雷,“人不是我殺的,但是咒具是我搶的。”
孔時雨“”
短暫怔愣幾秒后,他猛地扭頭“你把主顧給搶了”
雖然沒殺人,但是搶主顧對風評的影響也好不到哪兒去啊
禪院甚爾聞言臉更黑了,孔時雨的這句話顯然勾起了他很不好的回憶。
“我找清水慎之介是去拿尾款的,”禪院甚爾幽幽的看向孔時雨,“但是距離我拿到尾款只有一扇門的時候,清水慎之介他死了。”
禪院甚爾“這個任務我做了好幾個月。”
孔時雨“”
禪院甚爾“尾款沒人付我就只能自己去拿。”
孔時雨“然后一拿就拿了他們四分之一的庫存”
禪院甚爾開始從盤繞在身上的咒靈里往外掏咒具,一掏掏了十幾件,“咒具這種東西價值又不是有零有整的,多出的部分完全可以做我的精神損失費。”
“而且我沒有白拿,”禪院甚爾拿出一份資料晃了晃,表示自己多少還有一點職業操守,“我給他們留了紙條,想要資料的就三天后來拿,但是現在”
禪院甚爾看了眼時間,“已經三天超三小時了,沒人來,所以這份資料就由我自己處置了。”
他將資料扔到桌上。
孔時雨拿起來翻了幾下,頓時被里面極高濃度的藝術氣息震驚了,“你這個任務內容到底是什么”
“找一幅畫,”禪院甚爾示意孔時雨把資料翻到第一頁,點了點上面一張相當模糊的照片,“拉小提琴的女人。”
“這不像什么有名的畫作,”孔時雨皺眉,有些疑惑的抬頭,“這種畫怎么會需要雇傭你”
禪院甚爾有些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也許就是因為它足夠普通,所以才要雇傭我,而且”
禪院甚爾忽然輕輕吐出一口氣,露出一種被惡心到了的表情,“那是一副油畫。”
拉小提琴的女人據傳言最初屬于一位富商。
這個富商的發家史相當傳奇,他畢業于某個藝術學院,年輕時自視甚高,對與他合作的各位主顧百般挑剔,一度窮困到了入不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