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沒有管戶川君,結果突然就對他下手了。在發覺用于控制的芯片被捏碎后,他還立刻派出士兵進行圍堵。”
“前后的轉變太過突兀,唯一的解釋是費奧爾多有了新的發現,迫使他做出這種舉動,無論如何都要把戶川君留下來。”
“而費奧爾多最想要的東西當然是書啊”
太宰治看向戶川徹,笑瞇瞇道“那位好心的俄羅斯人,已經把問題的正確答案捧到我們面前了。”
中島敦這時候才有空插嘴,頭點的很用力“是的,我也這么感覺”
戶川徹一臉迷茫“可是我并不覺得身上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太宰治想了想,指出了關鍵“我們首先要弄清楚,費奧爾多到底是怎么在沒有道標的情況下,鎖定書的位置的。”
戶川徹沉思片刻,回答“主腦依托士兵獲取信息,我平時和副官交流比較多,但談的都是普通的公事。”
太宰治又問“那你最近有遇到什么特殊的事情嗎”
這回戶川徹猶豫了,“最近總是在做同一個噩夢算嗎”
太宰治摸摸下巴,“算的。但是我想不出二者間的關聯,總覺得還差一條線把一切都串起來。”
就在這時,地板上的蠟燭燒到最后,滅了。
夜已經深了,斷電的旅館內伸手不見五指,顯然不是個談話的好地方,眾人索性散會離去,打算先休息一晚上,剩下的第二天再談。
五條悟打著哈欠離開,剛走了幾步,突然被夏油杰出聲叫住。
夏油杰把先前在公寓樓里撿到的球體塞到了他手里“拿著。”
五條悟“這什么”
夏油杰沒好氣的說“你的定情信物。”
五條悟的夜視能力比普通人要好不少,他很快認出了手中的球體到底是什么。
那是一個粗糙的滴膠制品,乒乓球大小,因為時間久了泛著自然氧化而形成的淡黃色,顯得有些陳舊,里面封存著一朵不起眼的小野花。
這朵花是他十七歲那年,在松生夫人的溫泉山莊里隨手摘的,作為和戶川徹之間十七歲與二十七歲約定的見證,用滴膠封存后一直保存至今。
五條悟難得認真的和夏油杰說了聲謝謝,對著滴膠球哈了口氣,又用袖子擦了擦,“還好你拿過來了,不然我待會還要再回公寓一趟。”
他又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和現在的戶川徹分享那些過往的證據,于是步伐輕快的往房間走,一邊走一邊端詳手中的滴膠球。
稀薄的月光自窗外照進來,薄霧似的照亮了旅館一角。
五條悟自月光下走過,看清了滴膠球的真正樣子,忽然就怔住了,如雕像一般愣在原地。
“你怎么了”夏油杰奇怪的問道。
五條悟盯著滴膠中的那朵野花喃喃“這朵花我見過。”
夏油杰翻了個白眼“廢話,這玩意兒你隔幾天就要拿出來看一下。”
“我說的不是這個”五條悟突然提高了聲音,他的神情變得非常嚴肅,“一模一樣的花,我在前段時間和徹出城清除咒靈時看見過在最后一個任務地點,我們去的時候只看見了一片廢墟,但是徹說那兒曾經是個溫泉山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