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身為修士最基本的操守,擊殺對方之后,這收尾的工作才是重中之重。
只有將后患除去,才能安安穩穩地享受斬獲之物。
曹魏將手中的血玉玉簡扔給了夔敖,緩聲說道“等宗門執法使過來,此物由你呈上,魏哥我就不和你搶功勞了。”
“魏哥這不行,我得再多宗門功績也沒有用,這東西還是給你。”夔敖搖了搖頭說道。
“一條已然快要成為大妖的血蟒,又豈是我所能擊殺的這種事情說出去,執法使怕不是覺得我們將他們當成了傻子”曹魏笑了一聲。
這種將他人當作傻子的人,自己恐怕才是真的傻。
當然更重要的一點,海外茫茫,只要這位幽陰真人遁入其中,云浮宗恐怕一時半會還拿不下她。
當然宗門執法殿方面在告知云浮宗時,也會將他們兩個的事情保密,不會透露出其身份。
只不過雁過留痕,事情只要曾經發生過,就必定不可能完全地將其抹除得干干凈凈。縱然宗門將這處白馬郡上下一干人等除去,也只能遮掩一時,而非長久。
況且這種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宗門可不會自廢法度,起碼夔敖與曹魏兩個還達不到這種重要的地步。
而這種事關金丹邪修,已然超出了曹魏能力之外的事情,只要其中仍有半點隱患存在,他都不想去做一絲一毫的冒險之舉。
但是夔敖身為宗門靈獸,得了老祖寵愛,父母又都是大妖,這般身份正好可以作為擋在他身前的那塊巨石。
所謂愈事韜晦,群居游處,可不能見小利而忘身。
再者對方有著老祖留下的六丁六甲符等護身靈物,尋常的金丹修士一時半會還奈何不了它。
這頭青牛可不知道曹魏在話語之間,就已經考慮到了那么事情。
“魏哥說得有道理,那我就收起來了。執法殿的人確實不好說話,一個個心眼又小,還是不要惹他們這群瘋狗。”
夔敖也回憶起了自己曾有次潛入一位貌美女修洞府時,就給執法殿修士給堵住過。
它好說歹說,舉例著這褻褲所用絲綢是如何地光滑冰涼觸感,這肚兜上的鴛鴦刺繡技藝又是如何地高超,那都是出于欣賞美麗事物的藝術眼光。
不過這種說法終究不被世俗眼光所理解。
對方那是半個字都不聽,硬是押送到了魏無咎那邊,然后被移交到了老祖手中,最后它被吊起來。
當時夔烈手持狼牙玄鐵棒,敖嵐手握銀鱗鐵棘鞭,左一棍右一鞭的混合雙打,而霞光老祖則在一旁拍手叫好。
“這話你我之間說說可以,但是可不要在執法殿的道友面前。”曹魏說著,又飲了一口靈酒,而后舒舒服服地躺在了黑豹那柔軟的腹部上。
一人一牛一豹在院中樹蔭下淺斟慢酌,斑駁光影在身上搖曳,遠處蒼蒼天色之下,白云變幻萬千,流轉即逝,恍然不覺之間天已暮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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