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求同時傳訊給我們,指定沒啥好事”青衣老者笑道。
“看看就知道了,要是還是像以前一般閑著無聊發些什么芝麻蒜皮的小事過來,我定施法淹了他那青藤澗。”麻衣老者接過了那傳訊飛劍,從劍身凹處取下了一枚鑲嵌在其中的玉牌,而后分出一縷神念探入其中。
很快,此人臉色便陰沉了下來。
見狀,在一旁的青衣老者也取下玉簡,分出一縷神識觀閱起其中的內容后,他冷哼了一聲,怒道“行仙這家伙是怎么回事,這種事情也不叫上我們”
“我們走,云浮宗那些人倒是沒有什么可擔心的,他們再怎么樣也不會下死手,就怕海外散修摻和進來。明光、定成剩下的玉簡交給你們了。”麻衣老者沉聲說道。
一說完,兩位老者便猶如移形換影般出現在了藏經閣外,而后凌空而起,化作一青一紅兩道靈光,追尋剛從上空掠過的那一道隱隱約約的人影而去。
不久之后,三人便聚在了一處,他們又朝前遁行了三千余里,直至看到了前方一座數千丈的險峰,此峰山壁陡峭,如刀噼劍削,在那流云飛散之間,隱見有一道人影正站在峰頂處。
待飛近些,他們這才看清了原是一位身穿青袍,兩鬢斑白的老者正負手而立,落在那僅容一人落腳的石峰尖處。
只見此人身姿挺拔如松如劍,神色漠然地望著前鋒,身后的衣袍獵獵作響。
“這老家伙可真能裝模作樣”嚴真人呸了一聲。
身邊的青衣與麻衣老者也頷首點頭,一副嫌棄模樣。
而后三人從此人身邊疾馳而過,毫不停留。
見此,這位青袍老者冷哼了一聲,化作了一道驚虹,追了上去。
“你們三個老家伙出門一趟,能不能注意下自身儀容儀態不過這樣也好,與你們這等俗人在一起,方能襯托出本座那翩翩風度”
“裝個雞毛啊,杵在那里像根木頭一樣,不知道白云里霧氣重,衣服都濕透了,還不用靈光護體,再過一會兒就成了落湯雞了。”嚴真人懟了一聲。
“俗,真是俗不可耐”青袍老者急聲說道。
“怎么,要過過招,看老夫不打得你滿臉都是包。”嚴真人冷笑了一聲。
“本座不與你這釣魚的一般見識。此行就我們四個過去嗎”青袍老者問道。
“我也叫上石勇了,他現在應該就在前方等著我們。”嚴真人說道。
而在前方千余里外,那最后一柄傳訊玉劍正飛到了一個在靈田里忙活的老農面前。
此人直起腰來,那滿是泥水的雙手在身上的短衣上擦了擦,而后取下了飛劍上的玉簡,看過之后,他不急不忙地走到了田邊壟上,在小河里面洗干凈了手腳后,這才穿上了草鞋。
緊接著他御空而起,轉眼間便來到了數千丈的半空中,眺望前方。
過了不久后,嚴真人等四人疾馳而來,此人也隨之飛去,并行在了一起。
“此事可有與老祖說過了”石勇問道。
“崇吾會即將召開,老祖早已經動身前往了。”嚴真人說道。
“這我倒是忘了。不過看你這樣子,應該也沒通知明由那邊吧我們還是知會一聲,不免萬一有什么急事,明由一時半會也找不到人”石勇笑道。
一說完,他便心念一動,在嚴真人原本的玉簡上又留下了一些交代的話語,而后放進了手中的飛劍中,緊接著催動了法力,那傳訊玉劍便朝著宗門主峰激射而去。
“反正不是還有其他幾人在嗎”嚴真人笑道。
一說完,五人便朝著海外云浮宗方向疾馳而去,不過一會兒就不見半點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