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那把槍是我和漢哥一起找地方埋的。”張傲點頭回應。
“你現在出去一趟,把那把槍給我拿回來。”
“東哥,好端端的,你要槍干什么?”張傲忽然感覺有些不對勁:“是不是天馳哥真出什么事了?”
“這些事,你們別問了,按我說的辦吧。”
“明白。”張傲聽完楊東的吩咐,微微點頭,率先離開的房間。
楊東等張傲離開后,又轉頭看向了劉悅和黃豆豆,繼續嘀咕了起來:“你們倆,一會直接去……”
“……”
十分鐘后,劉悅三人已經先后離開了房間,楊東坐在原位思慮半晌,掏出手機,再次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
與此同時,g井子區人民法院外面的某律師事務所內,張士杰正坐在律師辦公室,跟對方聊著天。
律師翻看了一下張士杰提供的資料,抬頭:“你要起訴的,是一個經濟糾紛的案子,對吧?”
“對,沒錯。”張士杰笑著應了一聲,撥出一支煙遞了過去:“程律師,當初我加入三合公司的時候,是作為股東,帶著資源入股的,現在我參與的這個工程,已經結束了,不過發包公司那邊,卻遲遲沒有給我們結尾款,現在我們已經忙了好幾個月,可是卻沒見到一分錢的利潤,所以我才想著用法律武器,稍微保護一下我這個弱勢群體,呵呵。”
“你的意思,我有些不太理解啊。”姓程的律師聽完張士杰的話,再次翻看了一下手中的資料:“按照你的說法,如果是發包公司那邊不給你們結款,那你應該起訴他們才對啊,怎么會對自己公司的法人提起了訴訟呢,這不成了鬧內訌的烏龍事件了嗎?”
“程律師,你還是不太了解我們這個公司的結構。”張士杰微微擺手打斷了律師的話,繼續道:“三合公司的性質,本身就是一個結構松散的草臺班子,在我加入公司之前,公司原有三個的股東,雖然進行了股份劃分,但是在管理上卻十分隨意,而且他們接下這個工程,靠的也不是正規渠道,當初在發包公司接手工程的時候,雖然接手的是五百萬的生意,但簽署的卻是四百萬的合同,而我加入公司的時候,他們又是按照五百萬的合同跟我簽署的,現在發包公司那邊,已經按照書面合同,給他們打了四百萬的工程款,至于剩下的那一百萬,我去要了幾次,但是對方總是推三阻四的,我感覺,這錢多半是要黃。”
程律師聽完張士杰的介紹之后,對事情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如果按照你的說法,你們公司的股東只是尚且還沒有把錢要回來,并不是針對你進行了欺詐,我個人還是建議你應該再等待一段時間,看看這筆錢有沒有要回來的可能,畢竟你們這幾個股東,以后還得進行合作,根據我以往辦理同類案件的經驗,再多奉勸你一句,有些事情,一旦鬧到對簿公堂的地步,就沒有挽回的余地了。”
“程律師,我今天找你過來,是起訴案件的,不是進行民事調解的,而且現在的三合公司一屁股屎,我能及時抽身,就算止損了,還合作雞毛啊。”張士杰有些不耐煩的打斷了律師的話:“你就給我個準信,這件案子,你能不能接?”
“按照你們簽署的合同來看,楊東在接納你進入三合公司的時候,的確在進行著一個總款項為五百萬元人民幣的項目,而公司的賬目上,能夠體現出來的流水,只有三百五十萬左右,跟你們簽署的那份合同有著很大差額,這個案子從證據上來講,脈絡還是比較清晰的,你如果真要對楊東提起訴訟的話,我有八成的把握,可以取得勝訴,幫你把損失追回來,按照股份劃分,你應該能拿到三十五萬左右的判賠。”程律師見張士杰鐵了心要訴諸法律,便開始從職業的角度與他產生了交流。
“行,那這事就這么定了,我肯定告他!”張士杰當場將事情拍板。
……
當晚七點,楊東背著裝有一把私改獵,以及四枚獵.槍子彈的帆布包,離開三合公司,隨后駕駛著面包車,只身一人趕往了西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