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我剛收拾完他!”于志廣說話間,露出了一個鄙夷的神情:“那不就是個小b崽子嗎!”
“你收拾他了?”呂建偉大喜。
“呵呵,姐夫,我真不是跟你吹牛逼,我收拾這個姓楊的,就像褲襠抓籃子,手拿把掐!”于志廣提起楊東,一臉的揶揄:“你放心,我拿他有證,肯定能把他給你收拾的一點脾氣沒有,姐夫,你聽我的,他不是沒有你欠款的證據嗎,這筆錢,你一分不用給他。”
“一分不給,這能行嗎?”呂建偉舔了下嘴唇問道。
“有啥不行的,你放心吧,出了事我給你托底!”數天前,楊東在派出所道歉的樣子,至今仍在于志廣的腦海中記憶猶新,于志廣心中對楊東的定位,純粹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損籃子,他堅信,有了上次“教訓”過楊東一次的經驗,這次的事只要自己出面,僅需一個回合,對方肯定服軟。
“大志,這件事你如果幫我辦明白了,那三十萬,我直接給你。”呂建偉十分敞亮的回應了一句。
“對了姐夫,還有件事,我想跟你說一聲。”于志廣跟呂建偉聊完正事之后,忽然想起了自己曾經跟張士杰的對話,話鋒一轉道:“我有個小哥們,這幾年一直在做樹木的生意,但是他手里的樹吧,全是盜采的,你也知道,現在國家的大環境越來越嚴,法律也越來越完善了,像他這種踩著線吃飯的活計,終究不是長久之計,所以你能不能幫幫忙,給他找點別的事做?”
“你這個朋友,能搞到樹?”已經被楊東把運輸線切斷的呂建偉聞言,眼前再次一亮。
“嗯,這個人原來也是三合的股東,叫張士杰。”正在用牙簽摳著牙的于志廣,點頭應道。
“這樣吧,你現在就給你這個朋友打個電話,問他能不能搞到樹,如果他能幫我把這個坎邁過去,從明天開始,先讓他來我的公司上班,等我手頭的事忙完了,單獨給他支一個公司,然后讓你也入一股。”呂建偉在事還沒開始等辦的時候,已經開始盤算起了如何將于志廣從自己身邊清走的事。
“哎呀,姐夫,那我就謝謝你了唄。”于志廣并沒聯想到呂建偉的用意,挺高興的的應了一聲,隨后撥通了張士杰的電話,短暫交流幾句以后,對呂建偉點頭:“問完了,他說他手下盜采的隊伍,現在正在朝y那邊挖樹呢,但是這批樹已經找好了買家,可是如果你需要的話,他可以把對方的事推了,先給你供貨。”
“大廣,你這能量,可以啊!”呂建偉眼前一亮:“來,我敬你一杯!”
“必須的,我在社會上混了這么多年,要是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那不jb白混了嗎!”于志廣低調的吹了個牛逼,隨即端起了酒杯。
“呵呵,我看出來了,你現在混的,還真是挺有樣的。”呂建偉咧嘴一笑,心情大好的干了杯中酒,同時也贊許的看了自己的妻子一眼,感覺這個小舅子,還是比較靠譜的:“大廣,那你看我這件事,咱們接下來咋整啊?”
“現在楊東那邊,已經把你的運輸線給切斷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