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傷到面部神經的話,那么造成后遺癥的可能性就太多了,畢竟神經是一種很玄妙的東西。”醫生停頓了一下:“你兒子的傷痕主要集中在左側臉頰,如果傷到神經的話,可能他的左臉,以后再也沒辦法做出任何表情,亦或者他會像鄉村愛情里面的趙四一樣,產生面部神經痙攣,從而產生肌肉抽動的現象,這種情況可能發生在嘴部或者眼部,當然了,你兒子會不會產生這種情況,咱們還需要等術后才知道,現在他還在手術過程中,咱們沒必要在這自己嚇自己。”
“好,謝謝你了。”古保民聽完醫生的話,面如死灰的回應了一聲。
“沒事,應該的。”
“……”
幾分鐘后,古保民離開了醫生的病房,渾渾噩噩的坐在了手術室前的長椅上,與此同時,當晚負責值班的案發地分局政委,在三樓手術室查看完黃占武的情況后,也打算去二樓的醫生辦公室打聽了一下古長瀾的情況,剛走到手術室門口的時候,正好看見了坐在門口的古保民,咧嘴一笑:“老古,你在這干什么呢?”
“卞政委,你好!”古保民聽見有人跟自己打招呼,看了看當地的分局政委,站起身跟他握了下手。
“怎么,有親戚手術啊?”卞政委跟古保民握了下手,笑著問道。
“今天晚上,我兒子被人打傷了,我過來看看。”古保民雖然心情煩悶,但是面對卞政委這種人物,還是客氣的解釋了一句。
“你兒子傷了?”卞政委聽見這話,微微一愣:“哪個呀,被燒烤釬子扎在臉上那個?”
“這件案子,你接手了?”古保民看著卞政委身上的警服,這才反應過來。
“哎呦,整了半天,受傷這個小孩是你兒子啊!”卞政委看見古保民的表情,也有些無語:“老古,你現在也算事業有成了,自己家的孩子,怎么不給經管好了呢?”
“今天的事,的確是我疏忽了。”古保民嘆了口氣之后,搓了下臉:“卞哥,這件案子,到底怎么回事啊?”
“咳……說起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卞政委看見古保民急切的臉色,加上他是當事人家屬,也就沒有隱瞞:“今天晚上,你兒子和幾個朋友去虎灘景區那邊的小吃街吃飯,期間因為店家上菜慢了,就把店里的老板和服務生給打了,打架的時候,摔了不少酒瓶子,其中有幾個扔進了隔壁的店鋪,這群孩子又因為這點事,跟隔壁店里的人動手了,這不嘛,你兒子他們用刀給對面的人砍傷了一個,他們自己這邊也傷了兩個,除了你兒子之外,還有一個腦震蕩的,也在病房躺著呢。”
“那打我兒子的人,抓住了嗎?”
“放心吧,已經帶回局里了。”
“人是哪家燒烤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