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知味海鮮燒烤,動手的是店里的負責人和兩個服務生,其中一個受傷的服務生在縫針呢,剩下的兩個人都被帶走了。”卞政委停頓了一下:“對了,今天動手的人,除了燒烤店這三個人之外,還有一個人是船運公司的,你不是也在做漁業嗎,搞不好你們還能認識呢。”
“做船運的,哪個公司啊?”
“三合船運,這個人是那個公司的股東,叫做羅俊卿!”
“三合?!”古保民聽見這個名字之后,頓時咬緊了牙關,目光也變得凌厲無比。
……
另外一邊。
楊東在李靜波和羅漢被帶走之后,就接到了電話,匆匆趕到了警局,同時在路上撥通了孫建勛的號碼。
二十分鐘之后,楊東跟孫建勛在分局門口碰了頭,隨后二人一起走進了辦公樓中,因為羅漢和李靜波正在提取筆錄的階段,所以楊東也見不到人,而他又接觸不到分局領導,最后只能等在門外,由孫建勛進去交涉。
大約半小時后,坐在門口抽煙的楊東看見孫建勛出門,快步迎了上去:“勛哥,怎么樣?”
“不太好辦!”孫建勛搖了搖頭,直言開口:“今天被羅漢他們打傷的這群小孩,有兩個傷的挺重,其中一個被打成了腦震蕩,另外一個還在手術,據說絕對是毀容了,而且這些人都是一群家里不差錢的富二代,解決起來會很麻煩,但是現在雙方都有人受傷,所以情況還不是特別糟糕,但是你最好也有個心理準備,即使對方同意調節,你們出的賠償也不會是個小數目。”
“羅漢都這么大人了,遇見事怎么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呢!”楊東聽見孫建勛的回應,頓時無語。
“現在最主要的是,還不是在花錢的方面,你知道受傷的兩個人里面,有誰嗎?”孫建勛的話出口后,也沒跟楊東繞彎子:“那個被毀容的人,是民漁協會古保民的獨生子,古長瀾!”
“又是古長瀾?”楊東聽見這話,再次一愣:“真是冤家路窄,好端端的,羅漢怎么跟他摻和在一起了呢?!”
“情況我都已經打聽清楚了,雙方的沖突,最早是從你們隔壁的燒烤店引發的,后來有幾個酒瓶子飛到了你們店里,雙方莫名其妙就打起來了,根據羅漢和李靜波的供述,他們根本就不認識古長瀾這個人,所以今天的事,完全是一場突發事件。”孫建勛隨即解釋道。
“羅漢沒有撒謊,他的確不認識古長瀾這個人,而且別說他了,我也不認識。”直到現在,楊東都不知道當初跟郝麻子去店里要賬,被黃豆豆打了一個嘴巴子那個青年就是古長瀾,雖然李靜波出獄的時候,捅傷過古長瀾,但是他當初都不知道自己捅傷的是誰,所以遭遇古長瀾之后,沒認出他來,也在情理之中。
“東子,現在事情的關鍵點,不是羅漢是否認識古長瀾,而是怎么解決,你明白嗎!”之前因為朱小冉的事情,孫建勛也知道古長瀾針對楊東他們燒烤店的事,但是之前那件案子始終沒有證據能指向萬博和古長瀾,所以最終就在王明朗和龔小軍身上草草收尾了,此刻雙方再次產生摩擦,孫建勛也替楊東感到了些許擔憂:“古長瀾這個人,之前就找過你們的麻煩,現在又傷在了羅漢他們手里,如果接下來他死咬著這件案子不放的話,那么你們這邊參與斗毆的人,可就全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