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
隨著青年開口,桌子那邊頃刻間站起了四個人,其中兩人毫不猶豫的擋在了岳子文身前,另外兩人則抽出后腰的手槍,直指楊東的方向。
“踏踏!”
楊東進門后,并未閃躲和驚慌,直接從那個青年身前橫移一步,將自己暴露在了對方的槍口下,然后把手里的私改獵扔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看著被楊東扔在沙發上的槍,對面的幾個青年也隨即一愣,但手上的動作依舊如常。
“岳哥!我有點事,想跟你談談!”楊東放下槍后,看著里面環形沙發的位置,大聲喊了一句。
“有事跟我談?”楊東話音落,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在前方傳來,等擋在身前的兩個青年退開后,楊東也看清了岳子文的模樣,岳子文跟楊東想象中的模樣相差甚遠,他今年大約四十歲左右,皮膚黝黑,而且滿臉疙瘩,看起來奇丑無比,身上絲毫沒有那種身價巨億的富豪氣質。
岳子文的形象,雖然跟楊東心中的形象沒有契合,但楊東仍舊沒敢輕視岳子文,見岳子文搭話,便直言回應:“岳哥,我跟你手下的古保民發生了一些摩擦,鬧得很不愉快,我實在走投無路,所以想求你幫忙調節一下。”
“求我幫忙調和?你就拿著槍來的啊?”岳子文臉色陰沉的反問一句。
“不拿槍,我怕見不到你。”楊東不卑不亢的回應道。
“你跟老古之間,有什么恩怨啊?”岳子文聞言,輕聲問道。
“我的朋友,無意間打傷了古保民的兒子,現在他不同意調解,我想讓你幫忙說句話。”楊東朗聲回應。
“老古的兒子傷了?”岳子文聽見這話,臉上沒什么表情:“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兒子叫古長瀾,是他的獨生子,沒錯吧?”
“沒錯!”
“你知道我跟老古之間,是什么關系嗎?”岳子文聽完楊東的話,笑問了一句。
“我也是道聽途說。”楊東搖頭回道。
“連我和老古的關系都沒弄清楚,就敢來找我啊?”岳子文再次一笑:“而且你又憑什么認為,我會幫你呢?”
“岳哥,今晚過來之前,我壓根也不認為你會幫我,但是除了你,我不知道還能找誰,還請你高抬貴手。”楊東話語簡潔的做出回答。
“好啊,那我就跟你講講,我跟古保民的關系。”岳子文在煙盒中抽出一支煙,等身旁的人遞過打火機幫他點燃后,才繼續開口:“古保民的民漁協會,是我支著他干的,雖然我在民漁協會沒有任何身份,但是民漁協會實際上是我的,古保民就是我在民漁協會的代言人,他代表的就是我。”
楊東聽完岳子文的話,沒有應聲。
“你打了古保民,就是打了我,你打了古保民的兒子,就是打了我的兒子,懂嗎!”岳子文徒然提高音量,目光銳利的看著楊東:“你感覺就憑你這么個毛頭小子,手拿一把破槍,就可以要挾我嗎,啊?!”
“呼啦!”
岳子文話音落,又有兩人扶案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