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楊東聽完古保民的一番話,低頭點燃了一支煙:“可是當初三合公司漁船遭受撞擊的事,咱們是不是也該心照不宣呢?”
“你想說什么?”古保民沒有避諱的繼續問道。
“當初你撞了我們這邊的一條船,后來又訛走了另外一條船,一共價值二百萬。”楊東看著古保民的眼睛:“我要你賠償我的損失。”
“小兔崽子,我他媽賠你一發子彈,你要嗎!”柳效忠聽完楊東的訴求,嗷的就是一嗓子,再次舉起了手中的槍。
“楊東,咱們之間的宿怨似乎有些太多了,可是你別忘了,我兒子至今還在看守所里蹲著,馬上就要面臨審判了。”古保民眼神中毫無波動的與楊東對視著:“現在杭毅龍和郝瑞新又尸骨未寒,你不覺得你在這種情況下跟我談條件,未免有些不合時宜嗎?”
“古長瀾的案子,很快就要審判了,等到案件公開的時候,你會了解到整個案件的細節,在這件案子上,我全程都在出于自保的角度上辦事,事情是你兒子引發的,我沒坑他沒害他,并不覺得自己有什么責任,當然了,或許在你這種人看來,也許你們對我們動手,而我們膽敢還手,就是不正常的,但偏偏我這個人,也沒有任人宰割的習慣,呵呵。”
“呼呼!”
海風起,楊東微微拽了一下衣領,抵擋著襲人的寒風。
“嘩啦啦!”
不遠處的海浪被風裹挾,擊打在礁石上,引發一陣喧囂。
“你敢于在這個時候跟我見面,讓我感覺很奇怪,我不知道你的底氣來自于哪里,但是僅僅靠柴華南的勢力,似乎不足以讓你平安離開這片海灘。”古保民停頓了一下:“在不愿任人宰割這一點上,咱們倆的出發點是一樣的。”
“昨天晚上,我去了z河。”楊東聽完古保民的話,笑著回應。
“媽的!昨天晚上劫走賴大澤的人是你?!”柳效忠聽見這話,頓時一聲喝問。
“呼!”
古保民身邊的林寶堂聽見這話,卻在暗中松了一口氣,賴大澤在楊東手里,總要勝過在岳子文手中百倍。
“沒錯,賴大澤的確在我那做客。”楊東看著情緒激動地柳效忠,微微點頭,隨后繼續看著古保民:“你覺得這個籌碼,能讓咱們繼續聊了么?”
“杭毅龍的家人呢,也在你那嗎?”古保民反問一句。
楊東笑而不語。
“你這是在要挾我?”古保民看著楊東臉上洋溢的笑容,陰沉著面孔問道。
“你可以這么理解。”楊東很坦誠的點了點頭:“不過我對于這次談判的說法,更傾向于是在要回自己應得的損失。”
“如果我拒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