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都沾上五六年了,哪那么容易戒啊。”霍恩陽說話間,已經把止血帶綁在了自己的上臂,用針頭在自己的血管內抽出了半管血:“不打一針,我干活的時候身上沒勁兒。”
“你他媽再這么玩下去,會把自己給玩死的,你明白嗎!”張曉龍看著霍恩陽無比嫻熟的動作,臉上透出些許反感,他是一個有潔癖的人,很受不了霍恩陽這種注射的方式。
“干咱們這行的,本來就有今天沒明天的,誰還在乎死不死啊。”霍恩陽說話間,已經拆開針頭,把密封袋里的粉末倒進了血液里,輕輕的搖晃稀釋著,但是在看見張曉龍認真的臉色后,繼續嬉皮笑臉的改口道:“龍哥,你放心吧,我現在已經在控制自己減量了,我會盡量把這東西戒了。”
“你記住,這是我最后一次允許你在我面前扎針,如果有下一次,我直接把你扔到戒d所去,明白了嗎!”張曉龍冷著臉回應了一句。
“行,聽你的。”霍恩陽呲牙一笑,說話間,已經再次把針頭扎進了血管里。
……
與此同時,章炳華從公司離開以后,也趕到了咖啡館門口,看著站在門外的兩名青年,試探著開口:“你好,請問你們當中,有一位叫楊東的人嗎?”
“你好,我就是楊東。”楊東開口應了一聲,向章炳華伸出了手掌:“你是章經理?”
“對,我是章炳華。”章炳華跟楊東微微我了下手:“沒想到你這么年輕。”
“章經理,外面冷,咱們屋里聊吧。”楊東莞爾一笑,推開咖啡館的門,將章炳華讓進了屋內,三人隨即在一個靠窗的桌邊落座,點了一些小食和三杯咖啡。
“小楊,之前烏董跟我通話,說你想在我們公司,承包一艘貨船跑國內的海運,對吧?”章炳華是一名職業經理人,處事比較干練,所以沒有繞彎子的直言問了一句。
“沒錯。”楊東點頭應和。
“那我能不能多嘴問一句,在這之前,你們是否運營過相關的產業,或者對這個行業具有一定的了解呢?”
“章經理,我們之前從事的也是船舶生意,不過做的是漁船,關于海運方面,確實并沒有什么經驗。”楊東直言回應。
“漁船。”章炳華微微點頭,隨即莞爾一笑:“小楊,雖然海運和捕撈同樣是用船只做生意,但是其實這兩門生意的互通點并不多,因為你們從事捕撈業,漁船只要出海,就可以創造利益,但海運則不然,因為你船上的貨物并不是自己的,所以賺取的只是運費,而且這兩個行業的發力點也不一樣,不過好就好在你們既然是在我們渝溢海運集團租船,那么自己需要去操心的事情并不多,既然你們是烏董介紹的人,我也就不跟你們見外了,咱們要聊,就直接聊點干貨,你說呢?”
“章經理,你如果這么說,我自然求之不得。”楊東笑吟吟的點頭致意。
“好,那我就說點有用的話。”章炳華用勺子輕輕攪動著杯里的咖啡,緩緩開口道:“其實海上航運業,最繁瑣的地方就在于手續和航線審批,以及穩定的貨源和港口,但是因為你們的船是從集團租賃的,所以這些事情都不要操心,這也就免去了很大一部分的麻煩,而渝溢集團,又是一個全方位的航運結合體,集團旗下的配貨、運輸、裝卸等等一系列的流程,都是有自己的子公司的,所以你們在渝溢集團租船,說白了,就是在用集團自己的船,干集團自己的活,所以運費方面,還有裝卸貨的調度工作,以及最最重要的配貨問題,全都不用操心,也就是說,這個行業里面所有可能出現的風險,你們在入行的時候,就已經規避了百分之七十以上。”
“嗯。”楊東微微點頭,安靜的聆聽著章炳華的敘述。
……
咖啡廳外,斯柯達車內。
柳效忠用數碼相機對著咖啡館內的楊東等人連續拍攝了十幾張照片之后,伸手撥通了私家偵探白紅利的電話。
“喂,老柳。”智利商貿內,正坐在電腦前面敲打鍵盤的白紅利接通了電話。
“我給你發過去的照片,你收到了嗎?”柳效忠直言問道。
“收到了,我正看著呢。”白紅利左手端著水杯,挪動鼠標將圖片放大,同時利用電腦軟件,盡肯能的將圖片中已經被放大數倍的章炳華進行面部的高清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