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計劃來就行。”
“明白!”
霍恩陽話音落,推門走下高爾夫,邁步向金杯車的方向走去。
“嘩啦!”
霍恩陽走到金杯車旁邊之后,伸手拽開了車門,車里是個帶著匪帽的男子看見霍恩陽,齊刷刷的開口打了個招呼:“陽哥!”
“嗯,辛苦。”霍恩陽咧嘴一笑,看著被捆住手腳躺在地上,嘴上纏著膠帶的岳濤:“路上沒什么異常吧?”
“沒有,我們一路都是走小路和輔路過來。”司機開口回應了一句。
“行,麻煩哥幾個了。”霍恩陽語罷,從口袋里掏出了四張銀行卡,分別遞了過去:“天挺冷的,你們找地方洗個熱水澡,溫暖一下。”
“妥了,謝謝陽哥。”四名匪帽男子接過卡,點頭致謝。
“陽哥,聽說這小子他爹在本地挺有尿的,你一直把他握在手里,不怕引火燒身啊?”一名男子結果卡之后,多嘴問了一句。
“沒事,這小子活不過今晚了,古哥說了,岳子文不給他活路,他就讓岳家斷后。”霍恩陽說話間,把手包扔在了車的副駕駛上,目光陰冷的看了一眼岳濤:“一伙我找地方做個車禍現場,給他送走。”
岳濤看見霍恩陽的眼神,四肢顫抖,汗毛直立。
“那我們四個就先撤了。”一名匪帽男子話音落,招呼著三名同伴下了車,霍恩陽目送幾人離開之后,也解開褲腰帶,吹著口哨向邊上的一個墻角走去。
車內的岳濤聽見霍恩陽說要把自己偽造成車禍現場,四肢一陣癱軟,之前他被張曉龍抓回來的時候,還以為對方是要求財,所以還一直安慰自己,岳子文肯定會把自己贖回去,所以他肯定是安全的,但是最近兩天,張曉龍他們把他扔在廢棄工廠,幾乎就跟他沒有對白,面對這種情況,岳濤是真的慌了,岳濤是個純純的膏粱子弟,自打出生開始,就沒受過什么委屈和驚嚇,但是他肯定也知道自己的父親是干什么的,更知道自己的父親不可能沒有仇家,而剛才聽完霍恩陽的一番話,岳濤就明白了,自己這次遇見的人,不是求財的,而是他媽的來尋仇的。
“刷!”
正當岳濤六神無數,心中無比慌亂的時候,眼睛隨意一瞥,剛好看見了之前匪帽男子坐過的座椅上,遺留了一把折疊刀。
“撲棱!”
看見座椅上的刀之后,被捆住手腳的岳濤連自己都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猛然從地上坐起,把身體伏在座椅上之后,用頭對著座椅上的卡簧刀使勁一拱。
“啪嗒!”
卡簧刀應聲落地。
“沙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