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這么說,我可就占你便宜了。”朋友呲牙一笑:“老馬,我記得你在市場里,不是還租了一個小倉庫嗎,既然不干了,就一轉讓給我唄?”
馬吉友咧嘴一笑:“那個小倉庫,就當我贈給你了,但是這幾天里面還有點貨沒清走,等過幾天,你直接把鎖砸開換一個吧。”
“哎呦,那可謝謝了。”
“沒事,簽字吧。”
馬吉友跟朋友寒暄幾句,兩人當場就簽署了店鋪轉讓合同。
……
另外一邊,內m,n城縣。
不知不覺間,秦勝已經在余東鋒的賭場里,泡了四五天的時間,雖然他最開始跟統統說,自己就上場玩一手,不管輸贏,只要達到十萬塊錢這條線,肯定起身離席,但是真等他一坐到這,立馬就像變了個人一樣。
自從秦勝在洗錢那天坐在了賭桌上開始,幾乎就沒離開過這把椅子,連續數日來的睡眠時間,加在一起還不到二十個小時,近百個小時熬下來,秦勝已經熬得眼睛通紅,頭發油膩不堪,目光也變得呆滯無比,只有在開牌的瞬間,才能閃過一抹亢奮,隨后很快又會黯淡下去。
此時此刻,秦勝腳下那個原本裝滿了近二百萬現金的蛇皮口袋,早已經空空如也,被煙頭燙出了無數孔洞,之前的牌局上,秦勝因為手里資金足,底氣也硬,賭金一度累積到了五百多萬的高峰,但也正應了統統說的那句“久賭無贏家”,高峰過后,秦勝便開始一蹶不振,基本上押啥輸啥,很快把手里的錢輸了個精光,不僅如此,還在場子里又欠下了二十多萬的高利。
“哎,你還下不下注啊?你要是不玩,就把地方讓開,我上!”旁邊的一個賭徒看見秦勝面前已經沒有現金的桌面,開口催促了一句。
“真有意思,這個位置我都養了四五天了,剛要回財,可能讓給你嗎!”秦勝扭頭嗆了一句,隨后扯著嗓子開嚎:“統統!統統!!”
“怎么了?”正在賭局里拎著茶壺挨桌倒水的統統聽見喊聲,邁步走到了秦勝的桌邊。
“跟你東鋒大哥說一聲,讓他再給我抬五十萬高利,行嗎?”秦勝側過臉頰,眼神狂熱的開口。
“還借啊?”統統聽完這話,臉上露出了一個十分無奈的表情:“小勝,聽我一句勸,你別玩了!我大哥說了,這幾天你沒少輸錢,而且咱們倆又是發小,所以你欠的那二十萬高利,場子里也不要了,就當沒掙你的水子錢。”
一邊等著上桌的賭徒聽見這話,伸手就扒拉了一下秦勝的肩膀:“聽沒聽見,局家子都不給你架底了,你還在這杵著干啥,麻溜的,把地方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