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外一邊,市內的一家夜店內。
羿可天接完林沫的一個電話之后,一點沒當回事的將手機關機,隨后重新回到了卡包里,此刻在這個卡包里,除了羿可天和另外一個二十**歲的小青年之外,還有七八個姑娘,而且每一個都長得十分帶勁,一圈人玩的十分嗨皮。
“小天,誰的電話啊?還值得你躲出去接?”卡包里的青年看見羿可天回來,咧嘴一笑:“怎么,你又聯系哪個新貨呢?”
“沒有,我最近哪有新貨啊,林沫打來的!”羿可天隨后解釋了一句。
“誰!?”青年聽見這話,眼角猛地跳動了兩下,隨后把身體向羿可天傾斜,吞咽了一下口水,低聲道:“會不會是咱們倆辦的那件事,暴露了?”
“哎呀,沒jb事,我不是說了嗎,這事你不用害怕。”羿可天伸手攬住了青年的肩膀,笑著解釋道:“你知道嗎,我最開始看見林沫成天開著瑪莎拉蒂上下學,還真以為她家里挺jb有錢,這才開始追的她,前前后后廢了半年的勁,才把她撩到手,前幾天她帶我回家了,跟我說她的別墅和車都是他爸給買的,后來我閑著沒事,在翻她手機的時候,看見了她跟一個男人的合影,她跟我說,那個男的就是她爸!”
“然后呢?”青年追問道。
“然后個jb,當時我第一眼看見那個照片,就覺得里面那個老b頭子挺眼熟,后來無意間看新聞才知道,那個老逼登是他媽一個當官的!根本不是林沫她爸,你別看林沫平時裝的挺jb高冷,也挺jb清純的,其實就他媽是一個大破鞋,我現在一想起來她成天舔一個老頭,再一想起來我舔過她!都他媽覺得惡心!”羿可天皺著鼻子罵了一句,接著坐直身體,拿起桌上的水煙吸管抽了一口,繼續道:“我跟你說,這些當官的,最怕的就是自己那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財產暴露出來,所以即便那個老頭發現這個事,他也不敢報警,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這事絕對安全!”
“萬一那個老頭通過別的手段查咱們呢?”青年的臉上仍舊帶著一絲擔憂:“如果林沫把你賣了,怎么辦?”
“哎呀,你放心吧,咱倆動手的那天晚上,我在林沫的飲料里加東西了,她那天睡的跟豬似的,啥都不知道,何況你覺得她會傻逼逼的跟那個糟老頭子承認我們倆搞破鞋的事嗎?”羿可天一點不當回事的咧嘴一笑:“他住著那個老頭的房子,然后領著我回去扯犢子,那老頭要是知道這事,不得扒了她的皮啊?”
“嗯,也對。”青年聽見這話,原本緊繃的心弦,逐漸放松了下來,自以為是的繼續道:“這些當官的都膽小,就算丟了東西,他也不帶報警的!”
“對唄,既然這樣,你還有啥好怕的。”羿可天咧嘴一笑,把吸管插進了青年嘴里:“對了,咱倆在別墅里拿的那些東西,你處理了嗎?”
“還沒呢。”青年搖了搖頭:“我干這行已經好多年了,根據砸窯這行的規矩,東西到手之后,都得捂一段時間才能出手,這樣的話,一來是躲風聲,二來也能避開案件偵查的熱度,退一步說,即便咱們最后真被警察抓了,也能做到如數退贓,這樣判得輕!”
“你快打住吧!越說越晦氣!”羿可天斜眼打斷了朋友的話,繼續道:“最近這幾天,咱們倆吃喝玩樂的,我的存款已經花沒了,連信用卡都透支了,你得想想辦法,先拿點東西出來變現!”
“行,我記著咱倆拿的東西里面,好像有不少外鈔和黃金,但是鈔票那些東西都是有號的,用著不安全,這兩天我去找個小作坊,先把黃金溶了,改成金條賣出去。”青年點了點頭:“那天動手之后,所有的東西都裝在一個麻袋里,我到現在還沒清點過呢,要不然咱倆一會玩完了,過去對對數啊?”
“這事不急,等玩夠了再說吧。”羿可天擺了擺手,笑道:“你也挺有腦瓜的,知道先用黃金換錢,這事如果換成我,肯定得先換外鈔!”
“真有意思,你出去打聽打聽,我張在這個行業里,有個外號叫祖師爺,知道為啥這么叫嗎?咱們別的不說,就說林沫家別墅地下室那個保險柜,你別看那個保險柜是老式的,但是防盜性能比現在那些密碼、指紋之類的保險柜可安全多了,放眼整個大l,能捅咕開那種防盜鎖的,撐死都不會超過十個人,而且這些人里面,有一半都得是跟我學的!所以那天晚上你要是不把我叫去,就算自己忙到天亮,都不可能把那個保險柜干開!”張斜眼看著羿可天,朗朗的吹起了牛逼:“所以,在砸窯、銷贓這一塊,我是絕對的專業人員!”
“呵呵,不管怎么說,咱倆這次合作的確實挺愉快。”羿可天挺高興的笑了笑:“我們學校里面,有不少小騷丫頭,都他媽給那些當官的和大老板做小媳婦呢,等咱倆把這批貨出手以后,我再去踅摸一個!他媽的,有了這種路子,我還學雞毛表演啊!”
“你有顏值和資源,我有手藝和銷贓渠道,咱們倆,這也屬于跨界合作了,妥妥的雙贏!”張聽見這話,興奮的端起了桌上的酒杯:“走一個唄,哥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