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逼我嗎!那我就跟你一塊死!!”常寬在情緒激動之下,手臂不停的哆嗦,奔著朱勇順一刀就攮了上去。
“狗籃子!你他媽是真不想好了!”海風在常寬伸手的同時,一把奔著他的手腕子抓了過去。
“噗嗤!”
海風伸手之間,食指被刀鋒劃了一道傷口,隨即便用左手握住了常寬的胳膊,右手抄起桌上燒水用的快壺,奔著常寬臉上猛然掄下。
“咚!”
不銹鋼的水壺砸在常寬頭上,登時癟了下去。
“嘭!”
隨即而至的一個青年憤然一腳踹在了常寬的后腰,將他蹬出了兩米多遠,腳下一滑,踉蹌著撲倒在了地上。
“就jb這兩下子!你來嘚瑟你媽呢!”海風等常寬被放倒以后,再度沖上前去,一腳踩住了他握刀的手腕子:“揍他!”
“呼啦啦!”
海風語罷,六七個青年一擁而上,無數腳丫子穿著各種型號的運動鞋,如同擂鼓一般,在常寬身上傳出了此起彼伏的悶響。
“救命啊!!殺人啦!啊——”
兩伙人干起來之后,常寬雖然一開始的氣勢挺足,但是他根本就不會打架,被人放躺下之后,剛挨了幾腳,就疼的受不了了,把手里的刀一扔,開始被人踹的不斷翻滾,同時抱著腦瓜子,嘴里也連聲的哀嚎,他今天過來,原本只是想跟朱勇順說道說道,并沒有打算動手,按照常寬本來的想法,他過來只是想跟朱勇順聊聊,既不賣酒廠,也能不讓酒廠拆遷的事,想要花點錢破財免災,而之所以隨身帶了一把水果刀,是因為他知道朱勇順身邊都是一伙什么人,完全是為了自保用的。
常寬本以為,自己掏出水果刀,還能夠震懾一下這伙人,不過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這伙人肯本就不怕刀,而且壓根也沒把他當回事,直到此刻,常寬心中才升起一抹懊悔,感覺自己多多少少是沖動了。
海風帶著一伙人,把常寬圍在墻角一頓圈踢,至少持續了至少有五分鐘的時間,此刻常寬身上的西裝已經布滿了鞋印,而且鼻子嘩嘩淌血,眼眶也是烏青一片,感覺從頭到腳,可哪都疼。
“可以了,差不多了。”朱勇順坐在椅子上,看見常寬連叫聲都沒了,張嘴喊了一句。
“嘭嘭!”
海風扶著一個青年的肩膀,對著常寬護頭的手掌連續跺了兩腳之后,胸口劇烈起伏:“你媽了個b的!你他媽來之前,不知道我們這是什么地方嗎?還敢拿著刀來這比劃!怎么著,你籃子比別人多一個,不怕踢碎了唄?”
“咳……咳咳!”
常寬挨了海風兩腳之后,費勁巴力的翻了個身,嘴角淌出了一行混雜著血液的哈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