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媽跟你去,你就應該給我錢!事沒辦,也不是因為我慫!我弟弟要是沒出事,我不就跟你辦了嗎!”大彪思維邏輯異常清奇的回應道。
“你弟弟出事,跟我要辦的事有關系嗎?他也不是為了我挨的刀,我憑什么給你錢?”司機有些急眼的喊了一句。
“嘩啦!”
大彪聽見這話,手里的私改獵高高揚起,再度頂在了司機頭上:“艸你媽!我是不是給你好臉了!你以為我找你要錢,是求你呢?!”
“我……”
司機看見大彪的舉動,磨了磨牙,一時竟無言以對,畢竟大彪當年因為一千塊錢報酬,都能把自己扔進精神病院去蹲了五年,對于這種選手,他確實沒啥招,只能打開車里的手扣,取了兩萬塊錢出來:“事主找咱們過去,一共就給了五萬塊錢經費,欠款沒要回來之前,咱們見不到利潤,我手里還剩三萬,你拿兩萬給弟弟治病,剩下的一萬,我們還得吃飯。”
“行!”大彪伸手接過司機的錢,跟私改獵同時往懷里一揣,推門下車之后,頭也不回的向遠處走去。
“我他媽以后要是再跟這個傻逼共事一次!我出門都得讓車壓死!這他媽純粹就是花錢雇了個爹!事沒辦,還他媽生搶!”司機看著大彪的背影,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隨即將面包車掛檔,猛踩著油門向來路駛去。
……
大彪回到沈y之后,直接打車去了醫院,在單人病房里見到了二彪的那個朋友,還有在前一天剛剛陪二彪去過一趟錦z的田江,此刻二彪剛剛被推出手術室不久,還沒有過麻醉期的昏迷著,身上更是被繃帶裹得如同一個木乃伊一般。
“回來了,彪子!”田江看見大彪進門,抬頭打了個招呼。
“啊!人咋樣了?”大彪看著躺在床上的二彪,臉上沒啥波動的回應道。
“放心吧,大夫說了,他雖然傷的挺重,但是沒有生命危險,我過來的時候,已經把醫藥費墊上了。”田江跟大彪倆人是發小,也是少數能讓大彪跟他正常交流的人之一。
“謝了啊,哥們!”大彪聽見這話,在懷里掏出兩萬塊錢遞了過去:“我手里就這么多錢,多的你拿著花,要是不夠,我也沒有了!”
“咱們之間,不說這個。”田江微微擺手,很自然的接過大彪的兩萬塊錢,塞進了自己的手包里,而實際上,他確實虧了兩三千,不過大彪幫田江辦事,從來不要錢,倆人的關系,確實比較瓷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