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經》里寫過:茶者,南方之嘉木也,所以茶樹還是以南方居多,不過凡事無絕對,北方地區雖然冬季寒冷,而且堿性土地居多,但也并非全都不適合種茶,北方茶區由于晝夜溫差大,茶樹成長緩慢,養分積累充足,茶葉中的水浸出物和某些香氣成分也比較多,所以喝起來,有一種很獨特的口感。”余衛東將半杯茶遞到了楊東面前:“我在山d有一個茶園,這茶是日照茶,屬于黑茶的一種。”
“余哥,你是真會生活!”林天馳發自內心的贊嘆了一句。
“呵呵,像我們這種小商人,錢賺到一定地步,就必須得給自己培養點愛好,否則生意如果做得太大,恐怕這錢就不是自己的錢了,恰巧我這個人也愛玩,所以小日子過得也算有滋味。”余衛東語氣慵懶的解釋道。
“余哥,付總那邊……”楊東跟余衛東寒暄幾句,就準備提起付華豐的事。
“晚上我讓人殺了羊,又在魚塘里撈了幾條黑魚,想做些農家菜,你們不忌口吧?”余衛東向楊東反問道。
“沒事,我們吃什么都行!”楊東笑著搖頭。
“我雖然是本地人,但是只在本地生活,業務都不在這邊,而華豐也跟我差不多,他這個人投資的產業不少,但是很少參與管理,一年四季,幾乎要換六七個城市生活,也是一個喜歡玩的人。”余衛東啜飲著茶水:“我幫你引薦付華豐,完全是因為老卡的面子,但也僅限于引薦而已,至于你要跟華豐談的事是什么,能不能談成,我一概不管,因為我不能由于你的事,從而去破壞我們之間的關系,何況我和華豐只是單純的朋友,他的事,我也管不到。”
“嗯,我能理解!”楊東微微點頭,也能感覺出來,余衛東跟付華豐,就是一起提籠架鳥的關系,似乎沒有什么實際的業務往來。
“喝茶吧,我已經跟華豐約好了,今晚他肯定過來。”余衛東微微一笑,再就沒提過這茬。
楊東跟余衛東閑聊了大約半個小時左右,一臺保姆車便停在了門外,余衛東隔窗望去,也從梨木沙發上起身:“走吧,付華豐到了,我給你引薦一下!”
“好!”楊東聞言,跟在余衛東身后,快速走出了門外。
“老余,這數九寒天的,你約我來這吃飯,可是沒什么意思了啊!”隨著保姆車敞開車門,付華豐笑著走到了車下,他今年的年紀跟余衛東差不多,也是四十歲出頭,個子不高,長相普通,周身上下更是看不見任何奢侈品,顯得十分樸素,而且楊東還隱約感覺,付華豐的眼中似乎充滿愁緒。
“沒辦法,北方這種氣候,到了冬天,去哪都一樣,今晚我讓人殺了羊,咱們吃點涮羊肉,暖暖身子。”余衛東笑著解釋了一句,隨即話鋒一轉,指向了楊東幾人:“對了,給你介紹一下,我在沈y那邊來的幾個朋友,楊東和他的幾個哥們!”
“付總,您好!”楊東一步上前,對付華豐伸出了手掌。
“不到三十吧?”付華豐跟楊東握握手,笑呵呵的問道。
“我二十六。”楊東點頭。
“二十幾歲,就能跟老余成為朋友,你不簡單。”付華豐莞爾一笑,隨即在眾人的陪同下,走向了垂釣園的餐廳。
余衛東是個愛玩的人,對于吃穿用度十分講究,所以園內的餐廳,裝修的絲毫不比沈y那邊的五星級酒店差,眾人落座后,余衛東也盡顯東道主的熱情,招呼著眾人喝酒吃菜。
酒過三巡后,楊東也找了個由頭,端著酒杯坐在了付華豐身邊:“付總,今天難得能接觸到您,我敬您一杯!”
“好!”付華豐此刻也喝得比較盡興,抬手喝了杯里接近三分之一的茅臺,隨即話鋒一轉:“我聽老余說,你是在沈y過來的,在那邊,做什么生意啊?”
“哦,我在紅歌集團工作,沒什么具體職位,算是個打雜的。”楊東如實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