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y老萬?他手底下的隊伍,可是真年輕啊,哈哈!”付華豐雖然不認識萬紅仰,但是f順跟沈y接壤,他們又都是政商圈的人,所以彼此肯定互相聽說過。
“付總,咱們今天既然見了面,我還真有件事想求您一下。”楊東一口干了杯中的白酒,語氣真誠的開口。
“求我?那你說說,我聽聽!”付華豐饒有興致的問道。
“是這樣的,我們紅歌集團,原本已經跟浩豐公司談成了本地的一個光伏項目,甚至已經連即將注入的資金準備好了,但是浩豐公司這邊,卻忽然產生了變故,選擇了跟本地一個叫做閆海波的商人合作,這樣一來,對于我們紅歌集團的影響,確實挺不好的,所以您看能不能高抬貴手,先延緩一下跟閆海波的合作,重新考慮一下我們紅歌集團呢?”楊東開口問道。
“你在教我做事啊?”付華豐笑了。
“付總,我就是個最底層的打工仔,今天能接觸上您,確實挺不容易的,所以還希望您能考慮一下我的訴求和難處。”楊東被付華豐損了一句,仍舊厚著臉皮開口。
“咱們且不論這件事能不能辦成,我先問問你,你知道浩豐公司的掌門人是誰嗎?”付華豐瞇眼問道。
“我知道,是劉浩,劉總!”楊東點頭。
“既然你都知道浩豐公司是誰當家,那怎么還來找我談業務呢。”付華豐語氣松軟,但態度卻顯得很剛硬:“我在浩豐公司,雖然占股,但是沒有話語權,貿然伸手很不合適,今天咱們之間有老余作為紐帶,喝喝酒、聊聊天,這都沒什么,但有關浩豐公司的業務,我幫不上你,也沒有話語權!”
“付總,我再敬你一杯!”楊東見付華豐的態度如此強硬,也就沒在接茬,而是再度提起了酒杯。
兩杯酒過后,付華豐起身去了衛生間,楊東也端著白酒杯走到了余衛東身邊:“余哥,我敬你!”
“怎么,碰壁了?”坐在一邊的余衛東剛剛也聽見了兩人的對話,跟楊東碰了下杯,隨即笑著提點道:“既然想辦事,提前連華豐的背景都沒打聽清楚啊?”
“余哥,天地良心,我今天是通過你才接觸上的付總,而且我在本地也不熟,你說,我去哪摸他的底啊?”楊東那個聽見這話,忽然感覺余衛東還得有下話,所以委屈扒拉的接了一句。
“付華豐之所以牛逼,靠的是他岳父,所以華豐公司的事,你找他確實沒用,得通過他妻子盧丹。”余衛東宛若閑聊般的回應道。
“合著他是個上門女婿啊。”楊東了然的點了點頭。
“原本老付在家里還是有點小權力的,但是前陣子他搞破鞋,被媳婦抓住了,所以現在基本上屬于流放狀態,眼下的主要目標,就是把老丈人舔明白,所以短期之內,他沒心思扯別的,如果這個難關他過不去,估計以后的日子過得都比不上你,你說,他現在還能有閑心管你這點破事嗎?”余衛東笑瞇瞇的爆了個料。
“余哥,那能不能麻煩你……”楊東眼前一亮的問道。
“操!你這孩子咋這么能整事呢!平時付華豐跟盧丹倆人都常年分居,我咋幫你聯系他媳婦啊,如果沒有老卡的關系,我連這些話都不該對你說,懂嗎!”余衛東無語。
“余哥,不管怎么說,這事我都謝謝你了!”楊東感激的點了點頭。
“盧丹在市文化館工作,我就知道這么多。”余衛東微微一笑,深藏功與名。
“余哥,我干了!”楊東摸到這條脈之后,心中瞬間有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