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你還想練練啊?”壯漢轉身就要夠桌上的酒瓶子。
“刷!”
與此同時,馬瑞霖已經抽出了別在褲腰上的一把由精鋼打造,手感十分厚重的斬骨刀。
“我艸!”壯漢見狀一愣。
“在我們農村,會咬人的狗都不叫!像你這樣見人就齜牙的,全是籃子!”馬瑞霖伸手攥住壯漢的衣領子,對著他臉上就是一刀。
“噗嗤!”
壯漢的鼻梁被一刀豁開,飛濺的血液潑灑在酒桌和地面上,無數血點子染紅了散落的鈔票,看起來觸目驚心。
“你媽了個b的!”
“操!”
“……!”
酒桌上的一群人,看見馬瑞霖的動作,瞬間做出了兩種反應。
膽小的,往后退!
膽大的,往前沖!
“呼啦啦!”
四個中年竄上來以后,瞬間把馬瑞霖圍了起來,一人攥住他的手腕子想要奪刀,另外兩人直接對著他臉上開始揮拳頭。
“嘭!嘩啦!”
隨著一個人手里的酒瓶子在馬瑞霖頭上炸裂,一股殷紅的鮮血頓時開始順著他的臉頰往下流淌,而對方的幾個人把他踹的靠墻之后,酒瓶子也噼里啪啦的開始往他身上甩。
“噗嗤!”
“噗嗤!”
馬瑞霖抽回手腕子以后,攥著菜刀就開始往人群里面揮砍,他因為沒有打架的經驗,所以菜刀揮出去之后,都是怎么方便就怎么剁,根本不會刻意去避開要害。
“呼啦啦!”
隨著馬瑞霖一刀在一個人的脖子上留下了一刀已經劃破皮膚,再稍微深一點就足以致命的傷痕以后,面前的幾人紛紛退去,因為他們已經看出來了,面前這個小青年,根本不是在打架,完全是在拼命,他們繼續跟他撕吧下去,如果不把他打死,那肯定就得被這個傻缺砍死。
“踏踏!”
此刻馬瑞霖頭上挨了五六酒瓶子,滿臉是血,傷口處頭皮外翻,使勁甩了甩頭,攥緊菜刀看向了站在后面,臉色刷白的劉寶友:“劉哥,我這個人賤命一條,如果你中午拿不出這個錢,我晚上還找你!你有家有業有買賣,但我狗jb沒有!你要是感覺跟我這樣的一個小傻籃子較勁有意思,那長路漫漫,我陪你走到底!”
劉寶友看著滿臉是血的馬瑞霖,沒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