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這大晚上的,你帶我跑這么遠,上這干啥來了?”聶賀自從被馬瑞霖踢掉了一嘴牙之后,就去鑲了一口大金牙,在路燈下一說話,嘴里金光燦爛的。
“剛才駱韜給我打電話,說有好事找我,我過來看一眼!他人在樓上病房呢,估計是家里的啥親戚病了!”孫興語罷,用胳膊夾著手包率先向住院樓走去。
“大哥,駱韜不是在跟他老叔干工程嗎?今天他找你,嘮的事是不是也跟工程有關系啊?你要是真干工程的話,那也帶我一個唄?反正我最近閑著也沒啥事!”聶賀見狀,也在車里拿出一個準備好的果籃,跟在孫興身邊喋喋不休的磨嘰著。
“先上樓看看再說吧!”
……
孫興帶著聶賀走到駱韜的單人病房以后,便推門走了進去,而等他看見躺在床上的人,居然是駱韜,當即便是一愣:“我艸,這咋整的啊,哥們?”
“來了啊!坐吧!”駱韜見孫興到了,嘆著氣招了招手。
“幾個意思啊,哥們?你給我打電話,說有好事找我,這算是啥好事啊?”孫興迷迷瞪瞪的問道。
“唉……江湖路滑,跌一跤,摔個跟斗,這都正常,今天我也是馬失前蹄了!”駱韜在社會上的地位,跟孫興差不多,此刻以這副尊重示人,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于是舔著嘴唇道:“我因為一點生意上的事,被仇家盯上了,今天晚上三十多個人偷襲我,我以一己之力,大約能放倒了有七八個吧,對方發現不是我的對手,所以就對我崩了一槍,沒多大事,算是個平局!”
“李蛋呢?你出事了,他怎么沒在你身邊?”孫興聞言,不禁有些好奇,因為駱韜身邊的李蛋,的確是個戰士,按理說有李蛋護著,駱韜絕對不可能被槍擊。
“別提了,今天我都干了好幾仗了!中午有好幾十人去我們辦事處鬧事,李蛋我倆跟人干起來了,他身上挨了好幾刀,但我因為比較能打,對面的人也不敢靠近我,所以啥事沒有,沒想到中午沒事,結果晚上又被堵了!”駱韜落寞的搖了搖頭。
“韜哥!那你這身手可以啊!我感覺咱們倆的身體素質能有的一拼!就前幾個月,馬瑞霖那個洗浴開業當天,我也是在吃飯的時候,跟他們干起來了,當時馬瑞霖那邊一百來人打我,被我干倒了一大片!現場有許多小兄弟看見我跟人動手了,都要上去拼命,不過被我攔住了,因為我根本就用不上他們!”聶賀聽見駱韜的話,頓生知己之感,也開始呲著大金牙一頓白話。
“我不行了,多少有點老了,如果再年輕幾年的話,估計我當時能把對方的槍奪過來!其實區區三十多人,對于年輕時候的我來說,其實根本不算啥!”駱韜以一種老江湖的口吻講述著心中的童話故事,最終留下了一聲喟嘆。
而房間中的博麟,看著之前摳鋼珠的時候,還求著護士給他打個全麻的駱韜,徹底懵逼了。
“行了,你倆可別吹牛逼了,我聽你們倆嘮嗑,感覺腦瓜子都迷糊!你倆以為自己是少**僧呢?又打這個又干那個的!真要有那兩下子,還至于一個躺在病床上,一個消失了一口牙嗎?”孫興站在病房里,儼然也是有點聽不下去了,打斷了兩人的對話后,看向了駱韜:“你不是說有好事找我嗎,到底啥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