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在沈y呢?”魏立剛聽完虎躍的話,心里劃過一抹暖流。
“算是吧,我接到了家里好幾通催我的電話,已經準備走了!”虎躍語罷,話鋒一轉:“哥們,你在哪呢?”
“我也在沈y,不過沒在市里,在一個叫太平堡的地方!”魏立剛從頭至尾,都沒懷疑過虎躍有問題,大大咧咧的開口。
“太平堡?我距離你不遠啊!你具體在什么位置?我去接你!”虎躍提高音量追問道。
“我在太平堡后田村這邊的一個黑旅店里!”魏立剛對于這邊的地形并不怎么熟悉,所以只說了大概。
“好!你在那等我!我現在就去接你,電話保持暢通!”
“好嘞!”
魏立剛跟虎躍聯系上之后,心情也輕松了不少,而他剛一掛斷電話,這個剛買回來不久的手機就沒電了,他拿著充電器試了半天,隨即推開房門,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吧臺那邊,蹙眉看著旅店老板:“哥們,我那個房間有問題啊,所有的插座都不好使,你給我換個房間唄!”
“換不了!你將就著住吧!”旅店老板看著電視,頭都不抬的說道,他們這個黑旅店,主營的主要是褲襠那一塊的業務,之前把他魏立剛帶回來,還以為對方是p娼的,沒想到他到了這之后,居然真的要住店,所以老板對他一點興趣沒有。
“啥意思?為啥換不了呢?”魏立剛登時蹙眉。
“你住的是最便宜的房間,現在沒有一樣的了,你要是想換,得加錢!”旅店老板扔掉了手機的瓜子皮。
“你想訛我啊?”魏立剛聽見這話,霎時立睖起了眼珠子:“你信不信我把店給你砸了!”
“哥們,你別jb嚇唬我!我要是底子不硬,敢開這種店嗎?大聰!有人鬧事!”老板跟魏立剛嗆了一句,張嘴就好了一嗓子。
“咣當!”
幾秒種后,黑旅店的后門被人一把拽開,隨后四五個二十來歲的小青年,紛紛拎著鋼管和刀竄進了屋內。
“怎么回事?誰在這裝b呢?”一個拎刀的小青年進門后,咋咋呼呼的問道。
“我他媽……”魏立剛看見幾個小青年逼逼賴賴的模樣,梗著脖子就要掏槍,但是一想到虎躍馬上就來接自己了,最終還是強行壓下了火,看著旅店老板:“給我換個有電的房間,多少錢?”
“操,不裝逼了?”旅店老板看見魏立剛服軟,鄙視的看了他一眼:“加一百!”
“啪!”
魏立剛在兜里抽出一百塊錢拍在了桌上:“哪個屋?”
“你對面那間!”旅店老板看見魏立剛掏錢了,也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還真就給他安排了一個沒問題的房間。
“怎么著,錢我都給了,還不行啊?”魏立剛轉身后,看著依舊堵在身后的幾個小青年,冷著臉問道。
“記住了,要住店就消停住,別他媽瞎jb嘚瑟!”帶隊青年罵罵咧咧的扔下一句話,往邊上側了下身,而急于給手機充電的魏立剛也沒還口,直接拿著手機去了對面的房間。
“這傻缺,嫖c舍不得花錢,最后花一百多塊錢,住在這破地方了,真他媽有病!”帶隊人看見魏立剛蔫了巴登的模樣,笑著掏出了兜里的煙盒。
“聰哥,你沒感覺剛才這貨看著挺眼熟嗎!”旁邊一個小青年看著魏立剛那個屋緊閉的房門,瞇起了眼睛:“我怎么看他長的,那么像是街口貼著那張通緝令上的逃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