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釗已經死了,走私醫療器械的案子已經成為了鐵案,現在我這邊做任何動作,都沒人會懷疑我!下一步,我得想辦法把老錢給研究出來,而這事我去做,明顯不太合適!”楊東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辦吧,現在金崇那邊忽然把案件收緊,不可能是竇衛洲干的!說明打招呼的肯定是余慶和,看來新x報的人來安壤,對于他而言,還是產生了一定壓力的!”彭文隆主動把話接了過去。
“老錢被放出來之后,你就可以抽身了,剩下的事,我會盡快辦妥!”楊東點頭給出了回應。
“走了!”彭文隆跟楊東簡單聊了幾句,隨即推開車門,向著大院的側門走去。
……
五分鐘后,彭文隆敲門走進了余慶和的辦公室內。
“文隆,有事啊?”余慶和見彭文隆進門,抬頭發問。
“我是為了三合鴻慈的事情來的!”彭文隆進門后,連一句客氣話都沒說,便直截了當的開口道:“當初三合鴻慈,是我一手招商引資進來的項目,而且他們的初衷也是為了回報社會,現在僅僅因為一起醫療器械走私的案子,就把他們打入谷底,我有意見!”
“我知道你有情緒,但是你也該清楚,鴻慈醫院涉及的不是一件小事,他們牽涉到了一起上億元的走私盜竊案當中!所以警方嚴肅處理,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余慶和此刻已經決定抽身事外,所以態度十分強硬。
“我不相信你看不出來!這完全都是竇衛洲在整我!不管是三合鴻慈貪小便宜被人設計陷害,還是如今媒體一窩蜂的報道三合鴻慈的負面新聞,這背后是一定有推手的!否則新x報那種單位,絕對不會在沒有任何征兆的情況下,就對安壤進行暗訪!這全都是圈套,不是嗎?!”彭文隆滿臉不悅的質問道。
“你情緒不穩定,剛才的話我可以當做沒聽見,但你要清楚,竇衛洲是你的同志,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你要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余慶和看著年輕氣盛的彭文隆,心中暗嘆一句他還是太年輕,隨后又道:“關于三合鴻慈的案子,在警方沒有給出最終答復之前,任何人都不能給它定性!但是我對你保證,我對會這起案件保持高度重視!一旦有證據表明,這件案子真的跟三合鴻慈無關,我會第一時間出來主持公道!”
“余書記,我來你這里,不是為了說這些的!您有難處,我心里也很清楚,如果我的態度讓你感覺到有什么不適的話,我向你道歉!”彭文隆聽見余慶和一再推諉,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我來這里,是想給三合鴻慈說個情!我知道,在現在的環境下,嚴肅對待這起案件沒什么不對的,但三合鴻慈醫療有限公司跟三合鴻慈醫院,雖然是同一集團旗下的企業,但卻是分開管理的,孟文斌才是鴻慈醫院的負責人,而鴻慈公司的錢樹豐,并不負責這一塊的業務,你看能不能先給他辦個取保?”
“理由呢?”余慶和看了彭文隆一眼:“有些話我不該說,但我認為,這件事你該避嫌!即便鬧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也能夠保證不會損害到你的名聲,這對于你以后的發展很重要!”
“不管怎么說,三合鴻慈醫療有限公司,都是我招商進來的企業,現在他們遇見問題,我應該幫忙解決!而錢樹豐作為企業負責人,有很多事還需要他打理!”彭文隆頓了一下:“這個訴求,我是以個人名義發出的!”
“行吧,這件事,我會幫忙打個招呼!”余慶和看著彭文隆的一臉執拗,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他既然決定要保持中立,那自然也就不能把人得罪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