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魏薇擔心地不住地回頭看,“他不會再來吧”
“不會了,來一次打一次。”沈雁回眼神冰冷地說道。
她經過這些的休養和訓練,現在恢復了不少,對付一個莽夫綽綽有余。
真是恬不知恥,不知道羞恥為何物。這世上怎么會有這種男人。
“他會不會不離婚啊”魏樂緊張地抓著自家媽媽的衣袖道。
“不會”沈雁回聞言果斷地搖頭道,“婚內打他的話,他白挨。這要是離婚了,我在打他,我就要負刑事責任了。”
“那完了,你們離婚后,他要來找麻煩怎么辦”魏樂臉色煞白地看著自家媽媽道。
“報警好了。”沈雁回深邃不見底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看著他們兄妹三人緊皺的眉頭,“別想那么多了,明天咱們拜師去。”
“太好了。”魏薇歡喜雀躍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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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天,沈雁回領著兄妹三人去劇團家屬院。
“這家屬院,比咱家好不到哪兒去。”魏薇邊走邊小聲地嘀咕道。
都是低矮的平房,看著破破爛爛的,地面坑坑洼洼的,一下雨都得趟河。
“我還怕人家不收你呢這樣看來人家肯定收徒。”沈雁回明媚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
“為什么”魏樂不解地看著自家媽媽問道。
“是因為生活所迫嗎需要錢嗎”魏薇聞言水靈的眸子看著自家媽媽說道。
“沒錯。”沈雁回輕嘆一聲道,“現在有電視,誰還聽戲呀電影都少看了。”接著又道,“這世界是物質的,咱們這俗人要為五斗米折腰的。餓肚子滋味兒不好受。”
“柳師父在家嗎”沈雁回站在門口看著打理的井井有條的小院道。
小院里紅磚鋪路直通正房,路兩邊開辟了兩塊菜地,種著西紅柿、黃瓜,豆角,郁郁蔥蔥的,它們此時已經瓜果了。
靠著墻種著絲瓜、南瓜,秧子爬上了墻。
“你們找誰”站在正房房檐下的非常有氣質的老太太看著他們問道。
五十來歲,這聲音依舊清韻悅耳,一身粗布麻衣也遮不住,這身段舉手投足之間拿捏的滿滿矜貴之氣。
仿佛仕女圖走下來的古代侍女。
“我們找柳如玉師父。”沈雁回邊走邊自我介紹道,“我叫樊紅梅,這是我閨女,魏薇。”
“我不認識你們啊”柳如玉疑惑的看著他們說道。
“我們是來拜師的。”沈雁回直接道明來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