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嗎”圣爾雅將藥膏打開,棉簽也遞給她道。
“可以。”魏薇接過她手中的藥膏和棉簽道。
圣爾雅拉著椅子坐在她的面前,拿著毛巾擦擦她的額頭道,“她根本就是故意的。”
“可你無可指摘。”魏薇摸著藥膏次牙咧嘴地說道。
“很疼嗎”圣爾雅心疼地說道。
“還好,冰冰涼涼的很舒服。”魏薇長出一口氣道,“好多了。”邊抹藥膏邊說道,“不管怎么樣把肉眼可見的錯誤給改了。”
“打的那么好,連個正臉都沒有。”圣爾雅可惜地說道。
“打得好呀”魏薇開心的如被表揚的孩子似的,“正片能用上就行。”
“打得好,我聽他們說的,打的特別好。”圣爾雅毫不吝嗇的夸贊道。
“反正我的戲份本來就少,當武替就武替。”魏薇笑著說道,“也沒白練習一場,學以致用了。”
“希望戰場戲趕緊拍完。”圣爾雅希冀地說道。
“看通告單,快了。”魏薇低著頭抹藥道,“這事別告訴媽媽啊”
“不說。”圣爾雅點頭說道。
“其實這點兒不算什么打戲,刀劍無眼,磕磕碰碰很正常。騎馬也一樣,這馬上將軍,那個不磨的血呼啦查的,磨出繭子就好了。”魏薇眸色平靜地說道。
“人家是建功立業,封侯拜相,你只是演員而已。”圣爾雅沒好氣地說道,“有必要這么拼嗎”
“能重現大漢的風采值”魏薇高興地說道,接著又道,“真要做點兒手腳,我現在斷胳膊斷腿的,早就躺醫院了。現在這樣很正常,不需要過多的猜測。”
“話可不敢說那么滿”圣爾雅擔心地說道,“誰知道最后有沒有給你一剪沒。”
圣爾雅憤憤不平地說道,“導演給別人說戲,到了你明顯就自由發揮了。”
“有劇本在,怕什么對手演員也沒有使絆子。”魏薇深褐色的眼眸透著笑意說道,“我又不是腦袋空空,需要導演手把手的教。”
“手把手的教的還沒有你們拍的好。”圣爾雅自得地說道,“這一行真是把勢力兩字寫在臉上了。那些人離你都遠遠的。”
“正常”魏薇不以為然地說道,“只不過被放大而已,那個圈子都一樣。”沉靜的眼眸看著她說道,“平平安安的把這部戲拍完,順順利利的播出就好。”
“希望吧”圣爾雅雙手合十祈禱道,“明天你的戲份可以嗎”
“可以,媽媽的藥非常靈,消腫止痛,明天不會影響的。”魏薇抬眼澄澈的眼眸看著她說道,“沒事。后妃戲都是文戲。”突然手機響了起來,低頭四處尋找,抓起了電話,摁下接聽鍵,“是啊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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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鈴鈴”急促的電話聲,打破了黑夜的寧靜。
正在瀏覽網頁的沈雁回,聽見電話鈴聲,拿起了聽筒,就聽見寶貝閨女的聲音,“媽媽,是我,電影放映時間定了,三八婦女節。”
“呃”沈雁回聞言抿了抿唇道,“家暴電影這時間挺合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