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陳家全家男丁無一幸免,這同滅門有何差異還請陛下做主讓尋王爺速速拿解藥出來”
這下子不光是小皇帝,就是太后那都是瞠目結舌,根本沒有想到有這回事不光是他們,便是顧甚微也沒有想到這個大禮會有這等功效。
他們都沒有注意到的是,有兩只活著的黑色小蟲子,從陳仲秋的鞋子邊緣掉落了下來
“放你娘的狗屁我根本就沒有什么解藥我若是有解藥我自己不先吃”
眼瞅著屋里三人又要動起手來,正在這個時候門外又急吼吼地沖進來了一個小太監
那小太監跑著跑著摔了一跤,然后連滾帶爬的到了御前,大聲說道,“太太太后不好了秦越國王出恭之時,突發惡疾暈了過去王妃進宮來求太醫診治”
屋子里眾人一愣。
秦越國王那不就是獨臂皇叔耶律案么
太后看了看那地上亂七八糟的奏章,又看了看眼前的三人,抿了抿自己的嘴唇,她朝著陰影處看了過去,沉著臉問道,“韓大人,可盯出什么來了”
陰影當中的朱鹮露出了半張臉來,“今日無事,大雍使團四散開來在王都閑逛,到處皆有人在。同昨日一般,事發之時,那顧甚微同吳江的確是在附近看熱鬧。”
朱鹮說著,頓了頓,又道,“只不過并未發現他們動手的痕跡。”
太后深吸了一口氣,耶律禹今早說完之后,她便提了劉符來問,證實這三人確實是十分邪性。大雍皇帝受不了,這才將他們趕出了汴京,送到了王都來。
她想著,嘴唇輕顫。
冷靜下來想,她又何嘗不知這兩日的血雨腥風分明是這群大雍攪屎棍在推波助瀾。
可是當真是太邪門了
初來乍到的幾個小崽子,怎么就能將王都攪和成這個樣子他們北朝也不是沒有像御史一樣的官員,更加不是沒有像韓時宴那樣一根筋想要清明的鐵頭人
可他們都沒有這種不顧一切拆國的瘋勁兒敢情不是自己家,死勁兒克不心疼是不是
太后想著,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明日讓劉符去同大雍人和談。待他們走之后,開壇祭天”
驛館收到上上簽的時候,顧甚微同吳江正在韓時宴的屋子里喝糖水。
吳江一邊嘀咕著齁甜齁甜甜掉牙,一邊咕嚕了一大盆。
韓時宴收到消息關上了門,朝著顧甚微豎起了大拇指,“所以缺德事暫時可以不用干了。你聽到趙槿說陳秋仲的妻子同張侍郎夫人是嫡親的姐妹。就想著張家出了事,陳夫人定是會駕車前去安慰。”
“張成同耶律尋的妾室有染一事傳遍王都,耶律尋這個檔口完全有報復張家及其親近之人的動機。”
“如此耶律尋在這個檔口放毒蟲去害張家同陳家,雖然瘋但合情合理。且這樣一來,日后誰家中只要出現了小蟲子,都會疑心耶律尋誰若是咳咳不行也會懷疑耶律尋”
耶律尋是邊軍將領,之前坑殺了吳江同馬紅英部下那么多人,他在朝中處處樹敵,那對于大雍人而言簡直是喜聞樂見。
顧甚微點了點頭,“沒錯,這就是使用毒蟲的關鍵時刻左右我們很快要離開王都了,此蟲不用等到了后頭沒有耶律尋這個背鍋的,就再也不能拿出來用了。”
韓時宴深以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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