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入硝子治療夏油杰的時間沒有花費太久。
麻生秋也卻要求家入硝子給夏油杰注射鎮定劑、肌肉松弛劑,控制住他的舉動。
家入硝子我不背黑鍋,你承擔后果。
麻生秋也好。
見夏油杰悠悠轉醒,眼神迷茫地睜開,隨后記憶回籠,眼底迸發出焦急之色。麻生秋也不用去聽對方口齒不清想說什么,平靜地扶著對方坐起來,肌肉松弛劑的效果讓夏油杰渾身虛軟無力,只能靠在麻生秋也的肩膀。
麻生秋也扶正夏油杰的頭,讓對方去看五條悟戰敗后的情況。
夏油杰的表情裂開。
兩人難兄難弟,一個比一個慘,五條悟慘的超出夏油杰的想象力。
夏油杰咒力剛有波動,麻生秋也就在他耳邊說道“他不能受到干擾,安靜下來,深呼吸,調整自己的情緒,我們就在這里等他爬起來。”
夏油杰目光中的絕望與猙獰得到控制,穩住了負面情緒引發的咒力。
麻生秋也低語“他在垂死掙扎。”
麻生秋也疏導夏油杰“沒有人生來就強大,咒術師與生死相伴,五條也不例外,對他有惡意的人太多了,敵人不會對他有半分手下留情
。”
這是原著里的夏油杰無緣見到的一幕五條悟之死。
麻生秋也上輩子見過一次,這輩子又親眼見到現場,心疼到了極點。
麻生秋也既是對夏油杰說明情況,也是對在場其他焦急的人說出真相“我趕來校門口的時候,禪院學弟已經身受重傷,后背中了兩刀,他在重傷狀態下對我說出了事情的經過,敵人是地下世界有名的術師殺手伏黑甚爾,曾用名禪院甚爾,是禪院學弟的堂哥,零咒力的天與咒縛,禪院家的叛徒。”
“五條是被敵人用特級咒具天逆鉾強行解除了無下限術式,突發情況下遭到重創,敵人沒有割掉他的頭顱,為他留下了一線生機。”
“現在,我們要做的事情就是耐心等待,守護五條的身體。”
“星漿體任務已經不重要了。”
咒術師從來都不是火影忍者里的忍者,同伴與任務之間不用做選擇題。
毋庸置疑的一件事咒術師的同伴最重要勝過任務
在場的人皆認同麻生秋也的決定。
包括夏油杰。
夏油杰已經遺忘自己的狼狽,緊張地凝視著五條悟的方向。
麻生秋也成為他的椅子,給他依靠的地方,給他最短時間醒來見證一切的機會。
安靜。
混亂。
絕望。
期待。
充滿矛盾的畫面出現在同一個場景。
此時此刻,五條悟沒有成為世界的中心,只是成為了大家的中心。
他的“生與死”牽掛著朋友、同學、老師、學姐的心,他不再是靜悄悄地躺在危險的校門口,被上千飛舞的低級咒靈包圍,他有了愿意保護他的人,大家無法插手他的領悟,為他微不足道的一絲祈愿。
過去不提,未來不算。
現在的他是五條悟,不是咒術界高高在上的“六眼”。
夏油杰的藥效解除了,已經能站起身,然而他盤膝坐在原地。
禪院直哉在中途醒來過一次,被按暈過去。
家入硝子的熟練舉動引來夏油杰的側目,夏油杰心累,不再管禪院學弟的死活,一心一意守著五條悟,清醒后就成為現場最高戰力之人。
下午1710,臨近四月份東京的日落時間。
日落之前,本該待在京都的禪院家主乘坐直升飛機來了,他不只是一個人來,還帶來了“炳”成員。
數名一級咒術師的到來讓夜蛾正道警覺。
夏油杰的咒靈庫存損失慘重,兩只特級咒靈被伏黑甚爾砍死,然而夏油杰實力下降的事情,外人卻不清楚,仍然會被“特級咒術師”強大的假象蒙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