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安頓時一口氣憋在了嗓子眼兒里,不可思議的看向了陳墨川,哪里有給自己加戲加到了這種程度的?他覬覦他未過門的妻子,陳墨川怕是腦子讓驢踹了吧?
可是他現在被陳墨川短短的幾句話懟得是啞口無言,抓著楚悅手腕的手猛地松開像是避開瘟疫一樣向后退開,即便如此還是引起了四周紛紛的議論聲。
“這個謝家的長公子到底是怎么了?聽聞之前被蟠龍山的時候就糾纏楚二小姐不放手!”
“是啊,好得人家也與陳世子有了婚約,這個謝公子是有些過分了!”
“真正兒的是給謝家丟臉!”
謝長安越聽越是氣的慌,曉得再在這里待下去指不定還要被這對兒狗男女擠兌成個什么樣子,他忙翻身上馬倒是嘴巴動了動還是打馬轉身離開。
四周的人看著謝長安走遠卻是依然圍觀著楚悅和陳墨川這一對兒京城里出了名的活寶,不過陳世子倒是看起來更加成熟穩重了許多,看起來還有些氣勢呢!
陳墨川冰冷的眸色落在了楚悅的身上,倒是覺得今兒呆呆站在這里的楚悅實在是怪異的很,不知道為何他居然心頭微微有幾分心疼,隨后卻是狠狠一驚,他是不是有受虐傾向。
這個女人處處和他吵架,根本就是不喜歡他,他這么賤兮兮的幫她解圍還換不來一張冷臉,罷了,看在同時天涯穿越人的份兒上,他也不能袖手旁觀。
陳墨川咳嗽了一聲還是將自己闊大的披風解了下來卻是兜頭罩在了楚悅的身上,隨后牽著她的手朝著烏篷船走去,他也不想在這里秀恩愛只是此時的楚悅像是一只斷了線的風箏,他不得不給她回一下魂。
楚悅只覺得陳墨川掌心中的那一點點珍貴的溫暖瞬間滲透進了她的心頭,讓她的心頭終于回暖了幾分,她此時真的是不知道怎么辦了,下意識的跟著陳墨川上了烏篷船。
楚悅剛走進了船艙腳下的步子倒是微微一頓,外面看起來普通的烏篷船中卻是裝飾的分外的典雅,四周還鑲嵌著夜明珠照明,讓船艙里顯得如同白晝。
楚悅今天沒有心情編陳墨川的鋪張浪費,隨著陳墨川坐了下來。
“你們都出去!”陳墨川淡淡掃了下面的人一眼,那些伺候的下人疾步走了出去,船艙里頓時剩下了楚悅和陳墨川兩個人。
陳墨川倒了一杯熱茶遞給了楚悅,唇角勾著一抹嘲諷道:“怎么了?被煮了?”
楚悅猛地抬眸狠狠瞪向了對面笑的有幾分幸災樂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