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嵐清躺在床上,坐又坐不起來,只能怒視著他,“你放開我我沒想到你竟然也這么惡心,竟然比徐舟野還過分”
“是嗎”
段榆一臉憐惜,“可是更過分的還沒開始呢。”
“你想做什么別過來”
房間里傳來一陣驚恐的呼叫,有辱罵,有呼救,最后是求饒。
腳踝中間的鐵桿被掛了起來,讓他只能保持雙腿曲起,壓在小腹上的屈辱姿勢。
“我看很合適呢,對了,這個時間設定的是一個小時,不然不會停下來。那么你就先好好適應吧,我去看書。放心,我會陪著你的。”
段榆心滿意足的拉了張椅子坐到陽臺邊,正對著床尾和沈嵐清的方向,然后若無其事的拿起書開始看了起來。
沈嵐清不停的驚喘著,眼尾泛紅,恨恨的去瞪段榆,但他根本抬不起上半身,因為那會使他更難受。最好的緩解方法是往后退,但雙腿和雙手都被固定起來,哪怕退也只有細微的距離。
而段榆并沒有投去過多的視線,全身心投入在書本上,床上混亂又狼藉,而坐在床尾對面的他則是正經極了,仍舊是矜持的君子。
沒多久,沈嵐清身上就不停的冒起薄汗,鬢角都濕了,蒼白的臉頰泛起不正常的紅暈。
他咬著下唇,不想發出呻吟。
但最終還是沒忍住。
“段榆你放開我,關掉把它關掉”
“唔救我,不要了”
“我錯了,你放了我吧為什么偏偏是我”
床下是散亂的衣物,沈嵐清的褲子都被脫了,身上只一件白色襯衣。
由于思緒太過混亂,他沒能注意到,段榆手上拿著的書已經很久沒有翻過書頁了。
沈嵐清覺得自己簡直度過了地獄般的一個下午,但段榆告訴他,只有兩三個小時而已。
“你不是說只有一個小時嗎”沈嵐清怒道。
段榆換了一個姿勢,雙腿交疊,書擋住了關鍵部位,“因為我覺得很適合你。”
沈嵐清仍然躺在床上,唯一不同的是那可憎的機器終于到了設定的時間,沒有繼續運轉了,這讓他有種逃出生天的感覺。
他低喘著氣,沒好氣的說“你耳朵聾了還是眼睛瞎了,我說了多少遍,那根本就不是能用在人身上的”
他沒法維持理智,換做任何一個人,只有還存有一絲羞恥心,就不會在這種情況下還能保持理智和清醒。
剛才,段榆可是全程坐在一旁看著的
而且還很可惡的時不時提醒他,讓他不要亂動,否則就把功率調大
“難道不是嗎”
段榆眼底幽黑,看向他的眼神顯得無比克制,低聲說“被單都臟了這么多,我還得重新換一床被單。你就不能坦誠一點,承認你其實也很喜歡”
沈嵐清氣急敗壞的繼續罵人,但又無法掙脫,最后還是段榆慢慢起身,幫他解開了手銬和腳銬。
不過,這時候沈嵐清已經徹底喪失了力氣,四肢酸軟得不行。
段榆得以很輕易的壓下來,指尖拂過他眼角的淚痕,親了親他被咬紅的唇瓣,“繼續罵,別停,今夜還很長呢,我會讓你繼續哭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