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明的眼睫微顫,抬眼道“這是什么”
“這個戒指上有怨念。”公爵回答他,右手順勢將鐘明的手握住,在他的額頭上落下一吻“現在已經好了。”
鐘明被他攬在懷里,低頭看著手指的戒指,抿緊嘴唇。怨念還能是誰的,必定是剛剛灰飛煙滅的沈為年。
公爵攬住的肩膀,道“走吧。”
鐘明這才如夢初醒地抬起頭,看向男人英俊的側臉,接著突然想起什么,回頭瞥向亞瑟“等一下,醫生”
亞瑟神情嚴肅地坐在椅子上,脖子上的傷口有點深,鮮血不斷從他的手心里涌出,已經打濕了胸襟上的大片布料,唇色發白。
公爵瞥他一眼,繼續摟著鐘明往上走“他自己就是醫生。”
鐘明心想那能是一回事嗎過度失血是要死人的,他在公爵的懷抱里掙扎起來,試圖推拒對方的肩膀
“不行你等一下”
公爵腳步頓住,眉心隆起,回頭看了眼亞瑟。下一瞬,一只觸角憑空出現,圈住亞瑟的脖子。
傷口立即愈合,亞瑟感到脖子上的痛楚消失,他愣愣地移動右手,摸著自己沾滿鮮血的脖子,發現傷口處已經完好如初。
亞瑟一十多年來的醫學知識完全被顛覆。他比失血時還要眩暈,下意識地抬頭看向公爵“等等”
他話說到一半,突然像被按下了暫停鍵般垂下頭,整個人失去了意識。
鐘明被嚇了一跳,微微張開嘴唇。從亞瑟的面部表情看出他應該是被打暈了。
公爵收回手視線,右手向下,有些強硬地攬住他的腰“走吧。”
鐘明沒在掙扎,溫順地靠著他離開了地下室。他們走出地下,金燦燦的陽光灑在鐘明的眼睛上,讓他有點恍惚。剛才腎上腺素飆升后的虛軟后知后覺地浮上來,鐘明腳步發飄,幾乎是完全靠在公爵懷中。
公爵的右臂緊緊摟著他,等走到臺階上,干脆攔腰將鐘明橫抱起來。握著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肩膀上,低聲道“抱住我。“
鐘明依言勾住他的肩膀,安靜地將頭靠在男人胸膛上,這是個很依賴的姿勢。
公爵穩穩地抱著他,沉默著向上走了兩層樓,接著低下頭,視線停留在鐘明白皙的側臉上。
“怎么了”他以為鐘明是害怕了,將他抱緊了些,輕吻他的耳鬢“我向你發誓,我永遠不會傷害你。”
他不信上帝,也不信神。他只在乎鐘明,也只需要對他負責。
鐘明感受到男人
輕柔而珍視的觸碰,緩緩轉過頭,額頭男人的胸膛上蹭了蹭,像只蜷在人類胸口汲取溫暖的貓
heihei我知道的。鐘明低聲喃喃我相信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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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頓了頓,低頭親他一下“真乖。”
鐘明順從地接受他的親吻,在氣息的交換的空隙中抬起眼“你殺了他,會不會不太好”
公爵正往他的唇角落下一吻“誰”
鐘明被他親得模糊道“沈為年他說沈家和三大家族有合作。”
公爵的動作沒有絲毫停滯,他低下頭,含了一下鐘明飽滿的下唇“沒事。”三大家族他都是要殺的,一個合作伙伴算得了什么。
鐘明腦中的弦拉緊了一瞬,他不覺得公爵和那三大家族這樣正面沖突是個好主意,但神志很快淹沒在公爵愈加細密的親吻里。
男人本來只是一下一下地啄吻他,現在親到了他的嘴唇上,動作逐漸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