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瞬間變得慈祥了起來,仿佛在看班里那些聽話的好學生。
不過姜銘書看上去并不是那么“好學生”,全黑的裝束讓他多了幾分冷酷放在蘭真眼里就是,是個耍帥的小弟弟呢。
“嗯想問一下,你為什么要戴口罩和墨鏡啊我沒有什么別的意思,就是單純好奇,如果你有什么不方便說的理由也可以不說的。”她猶豫片刻,還是按耐不住自己的探究欲,問姜銘書。
“沒什么不方便的。”姜銘書說,順手摘下墨鏡,露出他那雙形狀漂亮的眼睛,“忘記摘了。”
說著將口罩掛在耳廓上的線取下。
原本看他的眉眼就覺得有些眼熟的蘭真,在看到他整張臉的時候瞪大了雙眼。
“流年”她驚呼,面上帶著不可置信。
蘭真雖然不是姜銘書的粉絲,但會聽他的一些歌,也會看劇,算是有好感的路人。不過這并不意味著她見到其本人時不會激動。
aaadashaaadash仔細一想,如果是流年的話,那么先前一切描述可不就對上了嘛。
可是為什么沒人告訴她aaadquo寄樂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請的人是流年啊
這也太突然了。
大腦短路了幾秒鐘,蘭真終于重拾理智,聯想一下這個項目的立意,頓時對眼前之人充滿了敬意。
她由衷地說“如果每個有影響力的人都像您一樣有覺悟就好了。”
尤其是那些領著遠遠大于他們創造價值薪水還要帶壞社會風氣的人。
說話間三人到了蘭真的住處。
那是一座土屋,外觀是規規整整的方形,邊角上鈍鈍的。
里面空空蕩蕩的,除了床再無別的,也沒有吊燈,只有一盞小臺燈孤零零地利于床頭。
唯一值得稱道的地方大概就是很干凈,沒有很多塵土,為了防止土墻上沾著的灰落到被褥上,四面的墻壁都被用報紙貼了起來。
隨便瞥一眼,是全國發行量最大的中央報紙,大概是蘭真從外邊帶來的。
盡管土屋異常簡陋,但和周圍一圈屋子比起來條件竟然已經算不錯了。
注意到兩人打量房子的視線,蘭真不好意思地解釋“這是我自己蓋的,村民們也幫了我很多。”
她猶豫了一下,又指指另一邊,“不知道你們是留宿還是到外邊找賓館住我還是把對面那間空屋理出來了,如果有需要的話今晚你們可以住在那里,不過這里條件并不好。”
在蘭真的設想中,“寄樂”的人大概只要待個一兩天,了解一下情況,就可以回去了,完全沒必要住在條件艱苦的村里吃苦。但她是個心思縝密的人,喜歡方方面面都做好準備保不齊用得上呢這才將屋子收拾出來。
不過看到來的人居然是姜銘書,即使知道他和一般的明星不同,她仍然傾向于認為,“似水流年”是個善良但是不一定吃得起苦的人,很可能接受不了這里糟糕的環境。
然而,出乎她的意料,面前的少年聽完她的話后直接說“我們就住在這吧。”
“誒”蘭真沒忍住。
牛延峰回想起之前在出租車上雇主與司機的對話,嘿然一笑,自豪地沖女孩示意“老板說了要在這里支教一段時間呢可不得離得近一些,方便去學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