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小主的賞賜就只是貴人的分例,多一點都沒有。
別問,問就是宮里從前沒有女官,所以沒有定例,而貴人有。
宮里那么多貴人,若是得寵的都多給賞賜,內務府早破產了。
總而言之,就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赫舍里女官本來就是正一品女官,聽說年俸領了兩千兩銀子。再加上赫舍里家長房的成衣鋪和藥鋪都很賺錢,即便沒有宮里的賞賜,赫舍里女官照樣富得流油。
反觀宜貴人,貴人一年的分例只有一百兩,光是年節的打賞都不夠用。而宮里的賞賜幾乎無法變現,如今還要拿出僅有的積蓄接濟窮親戚,真是太可憐了。
僖妃與貴妃互相打壓,慈仁宮前殿每天風雨飄搖。
后殿卻是一片歲月靜好。
不過郝如月有惠嬪這個人工播報機,風雨沒沾上一點,瓜卻是一個都沒落下。
“人紅是非多,今天僖妃又找宜貴人的麻煩了。”
惠嬪一邊嗑瓜子一邊跟郝如月八卦“這不是三阿哥快滿月了嗎,各宮都在準備賀禮。僖妃忽然問宜貴人送什么,宜貴人小聲說了,僖妃當面問她拿了誰給的賞賜換銀子,還假惺惺提醒宮造的物件不能賣。”
說到這里一陣唏噓“宜貴人也是可憐見的。包衣出身,沒什么家底,又是初來乍到,看裝扮就知道手頭拮據得很。”
想起自己當年入宮,也曾窘迫過“早知她如此缺錢,就該讓她等到晉封貴人的時候再去給各宮磕頭,得到的賞賜也能多些。”
郝如月推了奶茶給惠嬪“那時候宜貴人正得寵,誰知皇上這樣小氣,竟是沒有多的賞賜。”
惠嬪也奇怪“可說呢,皇上的賞賜都是分例,半點都沒多給。”
這時丁香走進來說“剛抓到一個小宮女在門口探頭探腦,問也不說,掉頭就跑。”
太子和三格格、五格格他們在主殿玩耍,郝如月閑來無事,抓了惠嬪一起審案。
“原來是這樣。”郝如月聽完小宮女的話與惠嬪對視一眼,又問,“也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你跑什么”
小宮女縮了縮脖子不說話了,惠嬪就問她“這回拿了什么過來換錢”
小宮女也不回答,只是搖頭,還悄咪咪抬頭看了惠嬪一眼,看得惠嬪莫名其妙。
郝如月會意將惠嬪支開,才問那小宮女“你手里拿著的可是一對翡翠耳墜”
如果她記得不錯,當日宜貴人還是宜常在的時候去給惠嬪磕頭,惠嬪應該是賞了一對翡翠耳墜給她。
小宮女羞得滿臉通紅,也不說話,只給郝如月磕頭。郝如月讓人將她扶起,對她說“連這也賣了換錢,等到三阿哥滿月宴的時候,你主子戴什么”
轉頭讓丁香拿了一百兩銀子,并一套赤金的長命鎖給那個小宮女“回去同你主子說,就說是我借給她的,以后有了要還。”
想了想又補充“還有,以后不許她再賣東西換銀子。到底是皇上的新寵,沒
的丟了皇上的臉面。”
小宮女抱著銀子和東西千恩萬謝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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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嬪轉出來,對郝如月笑道“救急救不了窮,這位宜貴人是真窮,你這樣搭還不知要搭到什么時候。”
郝如月莞爾“莫欺少年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