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賤人風暴,再比如阿爾法突襲,這都是同一個分支能力的巧妙運用。
“誒”李花朝放慢了腳步,然后深吸一口氣,“你還記得我之前在二十多個兔子人的身上放置的光點嗎”
“嗯,怎么了”虞良應道,“然后這些光點全都跑到了我的身上。”
“現在它們又出現在這個小區周圍了。”李花朝繼續說,“這些兔子人的位置重新刷新了嗎”
“不清楚,但提示框并沒有提示我已經進入兔子游戲。”虞良順著李花朝的目光看向三號樓后面的那棟四號樓。
按照正常情況,若是要尋找祿星蹤跡的話,最好還是去高處,高處的視野開闊。
然而無論是他所在的那棟樓還是別的公寓樓里都存在著大量的怪談生物,隨意闖入怪談生物領地的話,可能會給他帶來一些困難。
像剛剛踢飛的那只頭顱還好,僅僅是t4級,但若是惹上t2乃至t1,那還是比較麻煩的事情。
李花朝轉頭看向這幾棟公寓樓,公寓樓里陸續有神情嚴肅的玩家向外走,也有一些玩家選擇就在自己的公寓樓內部尋找兔子游戲完成。
從這個時間點開始,小區內逐漸傳出一些人類的慘叫和怪物的嘶吼聲,混雜著各種奇怪的聲音。
黑暗似乎讓這個小區徹底醒來,蠢蠢欲動。
李花朝看向一個玩家接近了附近的一個兔子人,然后玩家的表情一怔,變得嚴肅起來。
兔子人歪過腦袋,露出一個詭異的鮮紅色微笑,伸出手指點向自己的腳下。
不會何時它的腳下已經出現了兩條白線,兩條白線呈現平行的狀態,間距大概是一臂。
“他被拉進兔子游戲了。”李花朝作出判斷。
虞良回憶著剛剛看到的景象,順著李花朝的話說道,“玩家走近兔子人就會觸發兔子游戲,他應該是知道這一點才會主動走向兔子人。”
“兔子人是觸發兔子游戲的條件,我昨天在二十多個兔子假人上放了捕獸夾,現在它們隨機分布在這個小區里,所以我知道這二十多個兔子假人的位置。”李花朝若有所思,“那為什么昨天你完成的兔子游戲有那么多兔子人參與進來”
“大概是我來得晚,應該是整個小區最后一個參加兔子游戲的玩家,所以我的游戲任務就是將這些兔子假人送回地下商場。”虞良想通這一點,又補充道,“剛剛那個玩家在與兔子人相距兩米才觸發游戲。”
虞良繼續看向那個兔子人和玩家,心里也記上這兩條新發現。
第一,兔子人可以觸發兔子游戲。
第二,未觸發兔子游戲的兔子人似乎不會動。
第二,接近兔子人兩米時可以觸發游戲。
然而他昨天在走廊上看見兔子人并觸發游戲的時候,他和兔子人之間遠不止兩米。
可能是當時的他是整個小區唯一沒有參加過兔子游戲的人,所以那場游戲是兔子人找上他,而非他找上兔子人。
一兔人一玩家分別站在兩條白線的左右兩側,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個裁判在看著他們,而他們也在不存在的一聲令下后開始了游戲。
用手掌互相試探,然后推搡。
虞良看了一會兒,很快便明白這到底是什么游戲。
小時候上學經常會在集會列隊時玩的游戲推手掌。
兩人相距一臂左右的距離,用手掌互相進攻對方,哪一方的腳步產生移動便判負。
“這些游戲貌似都是小時候玩過的游戲的翻版。”李花朝摸著下巴說道,“之前你玩的那個是一二三木頭人,現在又是推手掌。”
他是看著小老杜長大的,對小老杜玩過的童年游戲也算是熟悉。
“對于玩家來說,這游戲還是有些賴皮的。”虞良看著正在玩游戲的一兔一人,作出判斷,“這玩家如果不用一些手段的話,遲早會輸。”
這個游戲的正常玩法是勾引對手出擊,然后制造空當并反擊,使對手控制不了平衡而移動腳步。
然而這兔子塑料人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