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它邊上那個人了嗎那是我的第一條命,被這玩意兒寄生了,它從我的記憶里得到了漢語的發音,還稱呼我為爸爸。”虞良看出這些玩家的針對,有些無奈地向ee解釋道,“你和他們說一聲,我是清白的。”
“這樣嗎你的出生點在這附近”ee從虞良的話語中得出一些信息來,然后他便在石板上將虞良的辯解寫出來。
其他玩家看了上面的信息,敵意是消散了一些,但也只是將信將疑,暗中警戒。
到了他們這種層次,自然知道在怪談副本中對其他玩家極端的懷疑和極端的相信都是有病的表現。
虞良回過頭看看那哨獸母體,并沒有直接回應它的要求殺死它。
母體為了族群的發展康慨赴死,這很感人,但和他有什么關系
那些哨獸和進階哨獸該攻擊他不還是繼續攻擊
也沒見它們拿他當爺爺供著啊。
不過又說回來,這族群會將同類尸體作為新生兒的培養器皿,它們的祖訓估計就是爆老東西金幣,那這就說得通了。
虞良在心里吐槽著,然后摸下巴思考一陣,回頭看向ee說道“幫我問問這些人里誰會治療之前好像注意到有個玩家的職業和醫藥學相關,最好是個庸醫。”
當虞良問到誰會治療的時候,玩家群中的帶路黨亨利向前走了一小步,但當亨利聽到“最好是庸醫”的時候,他又立馬停下了腳步。
然而這小小的一步還是被虞良注意到了,他立馬向著亨利招招手,示意他過來。
李花朝和他說過這個帶路黨,所以虞良知道這個亨利是懂漢語的。
亨利上前,走到虞良的身邊,用手勢表達疑問。
“剛剛你也聽見了,哨獸族群的母體只會存在一個,所以它不死的話,那邊的哨獸中就不會誕生母體,換句話說,要是能把這只母體救活再做個絕育手術”虞良思索著說道,“就算不能讓這個族群滅絕,也能讓它們的數量銳減,至少不會給我們造成太多的阻礙。”
李花朝在宇宙中不斷使用著虞良賦予他的自由發言權,嘖嘖道“還真是個鬼計多端的父親啊。”
虞良則懶得理會這家伙,從第一個副本結束時答應不禁李花朝的言他就對這種情況有所預料的,現在只是自食其果而已。
亨利聞言點點頭,忍不住朝虞良比了個“ok”的手勢,看向哨獸母體的眼神中不禁帶上一些憐憫。
你說說你,為什么要相信一個人類呢
就算是你爸也不行啊。
他在石板上寫道“我是藥劑師,可以將不同種類的物品搭配組成藥劑,一些藥劑可以產生治愈效果。”
而這個時候,這只哨獸母體也后知后覺,終于明白了虞良要做什么,它拼命地掙扎,嘶聲尖叫,仿佛遭受了沉重的背叛。
哨獸母體用肥胖的下肢拍地,打碎石頭地面,將小石子打得亂飛。
“停,停。”虞良則是非常平靜,他向后一跳避開哨獸母體發瘋時的波及范圍。
此時的哨獸母體卻并不能聽進虞良的話語,它只是瘋狂地擺動身體,似乎是要發泄完最后的精力,讓期待的死亡降臨。
“能不能讓它冷靜點”于是虞良又轉頭看向藥劑師亨利,“只是冷靜就行,不需要讓它昏睡,我需要它保持清醒。”
亨利再次點頭,下一秒他的面前便出現了一排虛擬的試管,一些試管中是顏色不一的液體,另一些中則是固態的藥粉或是大顆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