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選取其中幾個,又進行了類似于萃取之類的操作,虞良是沒有看懂,總之最后得到了一管無色透明的虛擬藥劑。
藥劑師取出一個實體針管,又將虛擬藥劑拖引至針管之上,然后他的手中便出現了一支注射劑。
他遞給虞良,又對虞良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虞良只要進行注射就行。
虞良接過注射劑,現在那只哨獸母體已經瘋意漸消,又或者是有些累了,所以看起來比剛剛要安靜一些。
他切換至李花朝,李花朝手持實體針管向著哨獸母體飛撲過去,繞開母體短肢鐮刀的揮舞,從側面接近母體,最終將針劑注射進母體那過度肥胖的身體中。
一套動作行云流水,游刃有余。
單挑進階哨獸可能會有些麻煩,但調戲一只母體還是很輕松的。
不過他這一下也讓在場的那些體武者們心中警覺,暗自意外。
這份身體素質和靈活度,顯然已經達到體武者的范疇了,即便在他們之中也屬于上等
硬要比較的話,他本人的硬實力倒是比那些稀奇古怪的召喚物更強一些。
這家伙不是個召喚師嗎
難道是那黑甲對身體的增幅
僅僅是一件制式的單兵戰甲,竟有如此大的提升。
體武者們默默留意,決心找一件戰甲備著。
這戰甲雖然是少,但也并非完全找不到,之前只是因為背負戰甲需要多次克服群意識而放棄冒險,現在從華國人那里得到了對抗群意識的方法,沒理由不試試看。
注射鎮定劑后,哨獸母體果然放棄了掙扎,它默默地待在原地,剛剛還被渾濁包裹的眼睛變得清明了一些。
“為什么。”它斷斷續續地發出聲音,它那混沌的大腦變得清晰。
“沒有為什么,現在擺在你面前的是兩個選擇。”虞良伸出兩根手指,接下來才是他的真實目的,“一,我會讓他把你的傷治好,然后讓你無法再進行生育,你的族群會因為你的存在而慢慢消亡,因為它們無法再誕生新的母體。”
他盡量說得慢一些,因為面前這只哨獸母體的智商大概只相當于七八歲的小孩,而且那神智還時不時就會被獸性所干擾。
多虧亨利的這支鎮定劑,這才讓它變得平靜一些。
聽見虞良的這第一個選擇,哨獸母體就像是應激反應一般,用虛弱的嘶鳴表達抗拒。
虞良接著說道“至于第二個選擇,我會將你放進另一個空間,你將不會和你的族群再有聯系,今后你需要完全聽命于我,服從于我。這么做的話,它們中可以誕生新的母體。”
哨獸母體聽著這些話,遲鈍的大腦緩慢地思考著這些話語,許久才明白過來虞良的意思。
在族群的利益面前,它個人的意志并不算什么,所以這種決定幾乎是不假思索“好。”
虞良聞言便放下心來,然后將哨獸母體收進了宇宙之中。
“別說,這劇情還挺刺激,是不是可以寫成輕”李花朝嘿嘿一笑,報菜名一般地念叨,“服從吧為了族群延續,獸族少女惡墮產卵,即便是父親也可以唔唔唔唔”
虞良沒臉聽下去,直接閉了李花朝的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