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親眼看看阿澤的計劃
估摸著其他的阿澤也在那里等著吧
現在這樣拿本體當人質就挺好的,就不需要轉移位置了。
“行吧。”阿澤沒有表露出什么別的反應,仿佛虞良的話語早在他的預料之中。
他順手從物品欄中取出一把舒適的椅子,坐上去靠著靠背,然后閉上眼睛思考著,許久才開口詢問虞良“你知道怪談世界和這些副本究竟是什么嗎”
“嗯”虞良本以為他會從賽博城的歷史來說,又或者是從他的計劃和未來說起,沒想到阿澤開口就是更加龐大的話題。
怪談世界究竟是什么
作為一個玩家,他肯定無數次思索過這個問題,但以他的實力和眼界,很難去弄清楚。
而面前的演員經歷了如此多的副本,又是頂尖的t1玩家,想必知曉一些更深層次的東西。
于是虞良召喚出小紙人,用小紙人族群的莫須有憑空生出了一把與演員座下一樣的椅子,同樣做了上去,洗耳恭聽。
小紙人們嘿休嘿休地干活,又為其他幾個人制作了椅子,大概是因為制作精細的椅子需要更多的精力,所以其他幾個人的椅子都非常的草率,甚至可以說是“小木凳”。
其他幾個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阿澤的身上,鐘晨則是依舊緊挨著虞良,隨時警惕,而安不塵則是抬頭看了眼這間剛剛才由建筑師造出來的小房子,默默地將它設定為自己的道府。
“關于怪談的歷史由來已久,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經誕生了各種各樣的怪談生物,有些是你們熟知的神話傳說,但更多的怪談歷史則是消失于時間長河之中。在這些故事中有著怪談生物的身影,同樣也有著我們這種怪談玩家的身影。”阿澤開口道,而他所說的內容其實并不算驚世駭俗,所以在場的所有玩家都沒有什么別的反應。
從安不塵以前的一些話語中就能看出,古代的一些神仙寶錄和神通圖鑒,其實都是被選中的怪談玩家在現實生活中所為。
雖然怪談世界限制了玩家在現實中使用能力,但在某些怪談肆虐的時候,這種限制就會消除,玩家需要使用獨特的能力來消滅怪談,為此也會在民眾的心中留下獨特的神話傳說。
“古代也能使用這種字符但繁體字的拆分遠比簡體字困難吧”虞良問出了一個一直好奇的問題。
“每個賽季的玩法都會有細微差別,這不難理解吧這么多賽季傳承下來,咱們這個賽季的規則和神話賽季已經完全不一樣了,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阿澤笑了笑,但他還有一句話沒有說。
隨著賽季的遞進,怪談玩家的數量變多了,但總體實力也變弱了許多,更是急缺像他這樣的中堅力量。
好吧,在正常玩家的眼里,他似乎并不能說是中堅力量。
“那么副本是什么”虞良繼續問道,“還有,解決根源怪談究竟意味著什么”
這兩個問題已經困擾他很久了,因為從他的感覺來判斷,這其中的邏輯關系似乎是相互違背的。
根源怪談待在副本之中,她們總不可能一出生就在副本里吧
至少“之”肯定不是這樣。
應該是怪談世界將她們安置到副本中去,使根源怪談無法肆虐人間,順著這個邏輯,那么玩家存在的意義是什么呢
似乎
沒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