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源怪談在副本中待得好好的,玩家進入了副本,并且為解決根源怪談做努力。
動物園中,解決根源怪談代表著將“之”化作人,并且帶她離開副本。
這是釋放。
囚鏡的隱藏任務其實和根源任務沒什么區別,就是阻止鏡靈成為根源,不讓她超脫。
這是束縛。
兔子游戲中,解決根源怪談就代表著將數學家的夢打破,然后數學家就脫離了副本區域,去往四維空間尋找自我。
這是釋放。
月亮小區里,最終的結果就是“之”將月亮封印在自身的影子中,“消滅”了怪談。
這是束縛。
血肉星球
大概是切斷血肉星球和那些本土細菌的聯系,這件事虞良有在做,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突然解決,這同樣算是一種束縛。
每個副本的根源怪談都不統一,甚至可以說是有些漫無目的,像是虞良,經常等到副本時間過半才勐然發現
哦,根源怪談原來是要做這個東西。
作為主線中的主線,每次都是需要自己去觸發,哪有這么設計游戲的
“副本就是一片獨立的區域,里面有著獨特的自我運行的生態環境,而其中的生物就是怪談生物和人類,站在這條食物鏈頂端的則是根源怪談,可能只有一個,也可能不止一個。”阿澤慢慢解釋道,“這個獨立區域甚至可能是處于現實中的,但對于普通人來說它并不存在,只有玩家可以感知到它的存在。”
他頓了一下,開始解釋另一個問題“而你所說的解決根源怪談究竟意味著什么”
阿澤的臉上出現了詭異的微笑,這是由衷的笑容,似乎是因為看見了一個友人無意間墜入了和自己一樣的深淵之中。
有點幸災樂禍,也有點“原來你也”的同病相憐。
“什么”虞良被他笑得發麻,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站隊。”阿澤的口中輕輕吐出兩個字來,“可惜的是,當我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已經太晚了,我已經完成了站隊,災厄之中我無法幸免于難。”
“站什么隊”虞良莫名想到了“之”以及發生在“之”身上的事情,這種不好的預感達到了頂峰。
“如果你解決了不止一次根源怪談,你就會發現,有些副本中你可以對根源進行幫助和救贖,有些則是封印和禁錮,在這個過程中,你將會和根源怪談產生密不可分的聯系。”阿澤想了想,覺得自己說得并不準確,于是又補充一句,“這聯系也有可能不是直接來源于根源,但最終的源頭一定是根源。”
虞良“”
他好像明白這家伙在說什么了。
動物園中,狼猴模樣。
囚鏡中,失去鏡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