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娘見眾人高興異常,心里生出了些詭計認為可以趁眾人一時疏忽,實現自己的計劃。在收拾殘桌時,將那美酒順走,偷偷往里放了些東西。然后回到房內,當即揮毫疾筆。寫畢,走到窗臺打開窗戶,吹響口哨,將她飼養在外頭的信鳥招呼了過來,把信箋放了上去,又小心翼翼地將其送走。
是夜,天朗氣清,看上去如同以往的良夜一般平常。琉璃河旁人丁依舊興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有的茶館里談天說地,有的在酒樓間舉杯蹣跚,還有的人包了條帶小樓的船,于河道間穿行玩賞。
一艘從琉璃河間穿梭,在兩旁琉璃燈照耀下前行的船漸漸駛離了主干道,到了臨海的江州碼頭處。這時才忽聽得一縷簫音,將后頭的喧囂掩蓋了。那船的小閣內,正坐著白鳳一行人。
白衣少年撫簫輕頌,為適得這良辰美景,吹的是悠遠和諧的曲子。及到興起,旁人鼓掌銜著節奏,共同演奏這屬于友誼和快樂的歌曲。曲畢,干璽當頭稱贊道“白公子真是多才多藝,不僅文韜武略,還通樂律,真是難得的才人啊”說罷,喝了一碗白日時的美酒。
白鳳回道“干公子過獎了,在下只是懂些皮毛罷了。”
船出了琉璃河,繞著江州城航行,一邊是吵雜熱鬧的樓房和民居,一邊是望不盡的大海和天空,讓人感覺既覺身在人世,又覺心神已在那幽邃里游蕩。一直游啊游啊游到那月亮上,游到海的另一邊。那些未知未盡之事,永遠都有吸引人的魔力。
俄頃,干家公子似乎有些厭倦了,一直在那喝著燜酒。媚娘伴在他身邊,見眾人的心情也漸漸平靜了下去。而且大多數人都沒有喝上那壇下了藥的酒,唯恐心中計劃失算。是以向眾人提議做些有意思的事情,講道“這簫音之后便沉寂了許久,如此良宵,不做點事情難免有些浪費呀不如,我們來行酒令吧”
一旁的干璽微醺著臉,捏了一下媚娘的小臉,嘆道“好正要解解乏”
同為世家公子的趙括也答應了,那阿鵑、趙小妹更是不消說。只剩下慕容嫣與白鳳還未表態,二人相覷了須臾。在眾人的慫恿下,最后還是答應了。大家一起商量后,決定這酒令為以“月”為題作詩一句,采用輪番制,和詩者接應詩者所作之詩的最后一字為開頭去提詩。
那干璽首當其沖,對道“月明瀟瀟船上翁,到你了媚娘”
媚娘和道“翁撫簫竹念如煙。到你了,白公子”
“我”白鳳遲疑道“煙煙嫣”少年不自覺地看向身旁的慕容嫣,道“我,對不出來”
眾人笑不絕耳,媚娘倒酒敬到白鳳跟前,后者將其一飲而盡,撫額嘆息。干璽見媚娘故意出個“煙”字,不禁說道“媚娘,你可真是把白公子害苦了啊哈哈哈”
隨后,慕容嫣重新起詩,道“朗朗空對月”
如此過了許久,迫到宵禁之時,船業已返回碼頭方向。此時船上大多數人已被酒醉所困,除了媚娘以外,皆是神志模糊,不知南北西東。而看過碼頭上,兩個身著一身夜行衣的賊人早已等待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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