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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師姐已經三日沒來了。”阿鵑蹲在自己的花園里松土播種,心里琢磨道“那我是不是可以把花找回來了”
阿鵑非常自信地覺得除了自己外,絕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她把花都藏到哪里去了,她只是不敢確認戚楚蕓是否打消了繼續吸食毒花藥散的念頭。
“三天不來,難道是已經把奴家給忘了嗎”阿鵑拿著小鐵鏟東奔西走,眼看著便要做完播種的工作,這時白鳳卻不宣而至,勢要告誡阿鵑什么事情。
那位少年身旁沒有任何人跟隨,卻一直都在瞻前顧后。
“阿鵑姑娘,聽聞戚姑娘這幾天呆在屋子里一聲不吭,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不像你口中所說的那般乖戾。”白鳳問道“我姑且相信你向我所言皆是事實總而言之,這幾天還請阿鵑姑娘萬事小心,不要放松警惕。”
阿鵑感到對方的不信任,馬上便跳到白鳳面前為自己說了幾句“奴家說的可都是真話你若不信,就等著她露出真面目的時候吧”
白鳳搖搖頭無奈道“阿鵑姑娘,我們一路走來,歷經過多少生死瞬間,我豈能不信只是,單憑你一人所言,我實在難以定奪此事孰對孰錯。”
“她都快把奴家的花兒吃光了”阿鵑急得直掉眼淚,回道“聽你們說她經歷有多慘,我這才一遍又一遍地原諒她誰知道,她倒是越來越囂張跋扈,把我當小丫頭一樣使喚來使喚去。”
“那阿鵑姑娘能否指點在下,應該怎么辦”白鳳拱手敬道。
阿鵑見御夷書院主人如此尊敬自己,登時恥高氣昂,兩手叉腰故弄玄虛道“奴家知道怎樣才能讓她露出原型,可是,只怕白公子你到時不忍心下手啊”
“請姑娘明示”白鳳拱手再拜。
“你就借陶勿用那廝的嘴來講,就說這毒花真的能治好戚楚蕓的病,而且如果能用上花種來精煉藥物,效果會成倍增加。”阿鵑露出一絲竊笑,再從自己腰間的小包裹里拿出幾顆花種,說“戚楚蕓絕對會忍不住要來我這奪花種”
白鳳聽罷,便即應承,只道自己屆時一定公事公辦,不念私情。
就在當日,白鳳照本宣科,將阿鵑所言一五一十地告之陶勿用,拜托他在問診時把這些話傳達到戚楚蕓的耳邊。
戚楚蕓聽罷,依然不聞不問,保持緘默。
是夜,負責徹夜看護瘋師姐的岳青菱故意放松戒備,遲遲沒回到屋子里,而一直蠢蠢欲動的戚楚蕓終于借此契機開始了行動。
她先是憑借極輕巧的身法躲開巡夜師兄弟,接著便來到阿鵑的屋門前。她知道此行此徑不甚光彩,便先從窗戶的縫隙里看了看屋內主人是否歇息,確認無誤后,方肯破窗而入。
戚楚蕓目的明確,她端著燭臺翻箱倒柜找了半宿,沒找到任何蛛絲馬跡,感覺再找下去亦是徒勞之際,適才冒險喊醒阿鵑,厲聲言詞地問道“丫頭,你把花種放哪去了”
“你要做什么”阿鵑故作驚慌之色,拼命掙扎道“放開我,你這女魔頭”
“你喊我什么”戚楚蕓伸出一掌直撲阿鵑的脖子上,像虎爪般緊緊鉗制著對方“我再問你一遍,花種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