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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整個天月宗大殿,死一般的寂靜
一個個賓客的臉上,先是一怔,而后露出譏諷地神情,望向寧凡。
無人料到,天月宗喜宴上,會出現如此可笑的一幕。
竟有一名人玄初期,口出狂言,聲稱玉機子侍妾是其器靈,要將之帶走螳臂當車,不自量力
“呵,有意思啊區區人玄初期,竟敢惹天月宗,今日有好戲看了。不知此人,會落得什么凄慘下場。”
“敢搶玉機子的侍妾,此人勇氣倒是可嘉,不過么呵呵,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勇氣有何用途有勇無謀,徒勞而已。”
“此人口出狂言,無異于扇了天月宗一個耳光,玉機子,定不會放過此人。”
四周議論之聲漸起,玉機子的笑容,則生生僵在臉上,變作陰沉之色。
“哼,閣下是誰口氣倒是不小,竟來闖天月宗,搶玉某侍妾”
玉機子心中雖怒,卻強壓下怒火,沒有莽撞,想要先問清楚來人身份。
他仗著師尊厲害,行事張狂霸道,卻也明白,世間有太多人,比他更有張狂霸道的資格,擁有的背景,比他更厲害。
寧凡表露的修為不強,但冷視群雄的冰冷目光,卻給玉機子一種不容小覷的感覺。
也許,此人是某個八級雷界界主后輩也未可知此人敢闖天月宗,說不得是有什么依仗
“我是誰,你沒有資格知曉你,跟我走”
寧凡目光冷冷掃過玉機子,后半句話,卻是對柳妍說的。
柳妍的心中,對寧凡有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親近感,那親近感,緣于她的器靈身份。
對寧凡的話語,她自不會有太大抗拒,擦掉委屈的眼淚,卻是一步步,朝寧凡走來。
她俏生生站在寧凡身后,方才驚覺,自己似乎過于盲從寧凡的話語了。
只是不知為何,她愿意跟他走就好似法寶,無法背棄主人一般。
玉機子面色更加陰沉,柳妍是他看上的侍妾,竟敢當眾跟其他男人走
“不敢說出身份么怕是此人根本拿不出讓我忌憚的身份,才故意這么說的吧故弄玄虛沒有背景,也敢惹我”
玉機子心中冷笑不絕,認定寧凡并無任何靠山,底氣便也更足,眼中兇光立刻閃現。
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人玄,敢上他天月宗鬧事,必須付出血的代價
“四魔衛,殺了此人至于那賤人一起殺了”
“是”
隨著玉機子一聲令下,大殿之中立刻便有四道黑影,閃現而出,將寧凡、柳妍圍在中心
這四人,正是負責劫回柳妍的四名鬼玄后期。
一得宗主命令,四人二話不說,立刻向寧凡出手,掌心發出一道道黑色雷霆。
以寧凡為中心,十丈之內,立刻出現一個黑雷結界,將寧凡囚于其中。
“四魔雷界”
大殿中不少老怪,一見此術,立刻為之動容。
玉機子的眼中,則浮現出一絲得意的寒芒。
這四魔雷界,是一種合擊雷術,是他師尊所創,由四名鬼玄后期施展,便是鬼玄巔峰,也可誅殺
“不好”
柳妍俏臉一白,被困在四魔雷界中,她立刻有了一種死亡臨近之感,下意識要從儲物袋中,取出師尊賜予的鬼玄玉簡自保,卻被寧凡按住皓腕。
“不要怕,有我在。”
寧凡的話語十分平靜,只隨意一句話語,卻有著讓人信服的力量,令得柳妍心中所有慌亂為之一寧,美目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