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仿著梁微寧,他也將手小心翼翼伸近,結果被馬兒厚重的鼻息聲刺啦一噴,嚇得趕緊后退幾步。
“姐姐,它好像只喜歡你一個人。”josie語氣悶悶。
梁微寧投給對方安慰的眼神,解釋道“因為我跟它早就認識,慢慢相處吧,總有一天它會接納你的。”
此時,馬術師牽著馬走過來,提醒小少爺該去換衣服上課了。
josie走后,梁微寧獨自站在馬廄里,一下又一下觸摸著嗯,叫什么來著,炸藥桶
她笑了笑。
思緒沉浸,沒察覺到男人不知何時來到她身側。
陳敬淵淡聲問“笑什么。”
沒。
梁微寧表情擺正,陷入沉默。
看她有話不敢問的模樣,陳敬淵視線落向那匹馬,“從連霧島接回來剛滿半月,還沒有名字。”
半月。
也就是說,在考察團返港后不久,大佬就已經開始著手準備。
可明明那天在馬場,空手而歸。
陳先生是什么時候決定要買下它的
“這匹馬極為認主,想要馴化很難。”
陳敬淵低嗓柔和幾分,從話音判斷并不像臨時起意,他說“它與你親近,所以名字由你來取。”
她來取名
好半晌,梁微寧才回過神,偏頭看著男人,輕聲問“既然認主,陳先生為什么要把它買回來。”
微風習習。
陳敬淵高大身軀背立夕陽,黑眸輕垂靜鎖她眉眼,漫長無聲中,似乎答案已足夠明顯。
這世間,有些注視往往令人心馳神往。
梁微寧體會過不止一次。
她不著痕跡撇開目光,給出一個英文名字,k。
男人淡淡笑了下,仿佛看穿她的敷衍。
其實并非敷衍。
k發音簡單上口,而此時的天空,在她眼里是粉紅的。
不遠處,josie正騎在馬上,在馬術老師的指導下,專心致志控著韁繩繞場兩周。
女孩看得認真,陳敬淵低聲問“要不要去試試。”
騎馬么。
她不會。
梁微寧婉拒道“我晚上還有事,不能久留。”
沒勉強她,陳敬淵面色如常拿出手機,吩咐司機把車開過來,長腿邁向馬場,留了句,“人如其馬。”
什么。
靜靜凝視那道清貴背影走遠,梁微寧垂在身側的手指微微蜷了一下。
哪里像。
無非就是心防太重,難以撬開。
女孩癟了癟嘴,暗自腹誹,她不僅心防重,口味也重。
走,回去吃麻小。
半小時后,車子徐徐停靠在老位置。
梁微寧剛下車,就接到一通港區陌生來電。
josie的號碼已躺在她電話簿里,這又是哪位。
接聽下秒便后悔,好想佯裝信號不好隨手掛掉。
二少爺通知她,明晚舉辦踐行宴,地址發她手機上,六點務必準時到場。
富家公子哥的聚會,她一個工薪階級過去干嘛
正琢磨該找什么借口拒絕,對方直接斬斷她后路,把電話給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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