隴右邊軍都嘩變了,我還去邊鎮干啥只要我潤得快,鍋就永遠甩不到我頭上
結果這波跑慢了,只能硬著頭皮接這口黑鍋了。
“咱家也不知道啊,但好像是不去不行了。要不方御史去了以后隨機應變吧。
咱家要回長安復命了,方御史小心為上。實在不行,寫封信向圣人求情,讓咱家帶回去也是可以的。”
邊令誠一臉“誠懇”的說著甩鍋的話,讓方重勇一肚子火都沒地方發出來。
對方只是一個太監啊能傳個話就已經很仗義,對得起收的那些禮物了。
方重勇深知這些唐代的宦官,將來是多么恐怖的存在,自然不可能把脾氣發在邊令誠身上。當然了,該有的姿態還是要有的。
他立刻回到自己的臥房,開始磨墨寫信,并讓邊令誠在房間外面等候。
此時裴秀已經起床梳妝好了,雖然看上去除了體態有些慵懶外,跟平日里并無不同,但方重勇總覺得她眉眼的英武之氣淡了不少,隱約帶著一股婉約的嫵媚。
“怎么了呀”
裴秀走路姿勢有些怪異,來到方重勇身邊坐下,低聲問道。
“一會再說,你先休息下,我們等會就要出發了。”
方重勇一邊說一邊筆走龍蛇,看都不看對方一眼。
裴秀看到信紙上的字,有些驚訝的發現,雖然方重勇人長得很壯,但字倒是寫得挺好,一看就是拜了名師學過書法的。
一想起昨晚自己是跟這具壯碩的身軀,抱在一起恩愛纏綿,裴秀頓時紅透了耳根。
她看了看自己露在外面的白皙手腕,又看了看方重勇黃黑中透著紅潤的皮膚,以及健碩的肌肉。
粗獷雄偉與白皙柔順混合在一起是怎樣的光景呢腦中出現幻想中的刺激畫面,裴秀感覺一陣陣的眩暈,恨不得倒在方重勇懷里,讓他肆意的親吻自己。
其實裴秀昨晚黑燈瞎火的啥也看不見,但今天看到方重勇那完全不同于長安俊俏少年郎的形貌,心中就會有種難以描述的異樣。
讓自己的呼吸都感覺困難。
天可憐見,在認識方重勇之前,像這樣的莽漢子,裴秀連看都不會多看一眼。
又丑又壯又粗魯哪個女人會喜歡啊
可是這荒謬的一幕竟然發生了
裴秀內心無比掙扎,她一方面意識里期盼著二人再次發生親密的關系,另一方面又驚訝于自己會沉淪于外貌這么粗獷的男人
又羞赧又自責,內心反復煎熬,讓她雙手攪著衣服,糾結寫滿了俊秀的臉龐。
忽然,裴秀發現方重勇已經寫完信,正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眼神里滿是好奇。
她輕咳一聲掩飾了內心的尷尬說道“好,也可以,我沒問題。”
方重勇沒有多想,微微點頭道“嗯,現在我先去辦點事。”
來到門外,方重勇將信件交給邊令誠說道“某在信中跟圣人說了,隴右的事情,自然會辦好。請朝廷也準備籌辦一批絹帛,盡快送到蘭州。”
“蘭州”
邊令誠一愣,懷疑自己聽錯了。
鄯州才是邊軍屯扎之地,為什么要朝廷把絹帛送到蘭州呢
“就是蘭州,確切的說是送到金城蘭州城。